文绵稍加思索,认真回到。
“那、那你肯定没见过喜欢你的变态徒弟。”
只要限定条件加的足够多,齐清歌也可以是文绵的唯一。
“……。”
半天等不到回应,齐清歌怀着侥幸斗胆小声吐出一句:“怎么样,想不想试一试变态的本事?”
然后听见文绵鬼使神差地答应:“好啊”
?
??
???!
没有经历拒绝犹豫和斥责,文绵就这样平淡如水地答应了?齐清歌暗自叫亏,那他和狐师爷和狗军师学的什么几分柔情几分坚韧几分不舍几分什么什么的眼神不是白练了?!
文绵并不清楚齐清歌复杂的心态变化,他走到最近的一处石阶上坐下,双腿悬在场地外有一搭没一搭晃腿,湿答答的衣服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但有如狼似虎的逆徒在旁,加上没有备用衣物,也只得作罢。
文绵两缕发丝柔顺贴在脸颊,额前明珠更为光彩照人,在齐清歌欺师灭祖的眼中,文绵活脱脱一副恶霸少爷垂涎欲滴的出水芙蓉貌。手里把玩着皮鞭,文绵勾唇轻轻一笑,看得齐清歌眼睛都直,发尖的水滴落在水池,惊起齐清歌心里波涛汹涌的爱意。
文绵对齐清歌勾了勾手指,后者就四肢并用爬到他面前,体内的碎银随着步伐摇晃搅动,齐清歌仰头虔诚地看着文绵。他伏在文绵双腿之间,曾经不可一世的少爷脾气丢在一旁,隔着湿透的布料张口进行费力讨好,践行他说的“变态的本事”,努力尝试将藏伏在文绵胯下之物唤醒。
文绵像从前一样摸着齐清歌的头:“让我看看你新师父教你的本事。”
得了文绵默许,齐清歌不再隔靴搔痒,口舌并用撞向文绵腰带发难,牙齿咬住布条一角拖着往外带去,一番努力,终得见庐山真面目。那处发着淡淡腥气,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沉甸硕大,光是目测就让他不由得喉结滚动,羞上三分。眼一闭,心一横,齐清歌心里准备做了十成十,缓缓推进两人距离,张口就要零距离接触到文绵之际,突然被人打进口中一颗药丸。
文绵说:“这是欲仙丸。”
齐清歌不假思索十分配合咽下,文绵塞进来的这颗是欲仙丸还是断肠散他都不在乎,反正自己只需全盘接受就好。
舌尖笨拙地扫过前端,卷过柱身,一点一点吞吐,齐清歌努力调用自己的口腔温度感化没有什么站立迹象的器具。他本生有一张天妒人羡的好皮囊,可惜非要自讨苦吃。一边被自己掌嘴掌得破相,一半脸是英俊如常,一半脸则红肿发烫,那根不俗的器物又不是小棍一枝,只在齐清歌口内占据半壁江山,而是充满齐清歌整个口腔。故而齐清歌一边脸疼一边脸堵,忍着一半脸的疼痛费心尽力地想取悦文绵,或者说弥补,他顾不得自己被撑大的口腔,甚至贪婪地幻想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想完又在心里自欺欺人骗自己:应该是欲仙丸药效发作了。
费力地吮吸,不俗的尺寸挤满齐清歌口腔,纵然齐清歌全力以赴,仍然有吞不下的地界,齐清歌只好上手辅助,生涩地帮文绵进行如此亲密互动。
依照文绵的话说,不能说齐清歌口活不好,只能说十分糟糕,尽管是大姑娘上轿子头一回,也有努力克制牙齿不去磕碰脆弱的部位,依旧是效果不理想。
齐清歌笨拙的技法没有讨巧,文绵只好自己出手,他抓着齐清歌的头发推送,囊袋“啪啪”拍打在齐清歌脸上,声音比先前挨小甲人的打更为羞耻。虽然齐清歌自己技术不行,但是好在硬件设施不差,口腔湿热温暖,是个置物的好地界,文绵像享受一件先进抚慰工具一般,文绵在齐清歌口腔里来回进出,既不关心齐清歌呼吸是否舒畅,也不在意否被咳呛,文绵肆意使用这个抚慰工具,只为自己舒爽。
齐清歌仰着头,硕大的器物在他口中横冲直撞,眼角滑下泪滴,明显感觉变得硬挺的器物顶得他反胃恶心,一丝连着一丝,淫靡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脖颈滑进衣内,纵然如此不堪,齐清歌还要自我洗脑安慰,强制克制自己的生理性呕吐反应。
因为这是文绵。
文绵没有委屈自己的想法,到了舒爽之时直接在齐清歌口中泄了出来,又毫不留念的退了出去,推开齐清歌让他在一旁狼狈喘息。
此时接近日落西山,离上一位报告的截止时间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