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赴春听得面红耳燥,不知所措。
“谢道长,可...可还消气?”他强撑着一口气勉强答道。
谢尘音看见裴少爷的尊臀新样,气倒是消了,玩心仍在,揪起裴赴春一小块臀肉折磨,尔后俯身到他耳边,吐出一股热气:“裴少爷,你的闲心呢?”
感到谢尘音的吐息后的裴赴春唯恐他看见自己狼狈模样,忙往衣袖上蹭去眼泪:“在、在我腰间,道长可自取。”
谢尘音又去环他的腰,分明就在那处,偏摸了几圈腰身,才将那根贵重的闲心取下。裴赴春哪与谢尘音这般亲密接触过,顿时起了反应,幸亏留有桌案遮挡,试图强压勃发之意。
“牢请裴少爷掰开尊臀,道爷我要训你旁处了。”谢尘音执笛在手,学着裴赴春的模样转也转得风流,拿着平日吹笛口戳了戳裴赴春的尊臀。
风流书没少看,风流话没少说,但是和心上人一起这般还是头一遭,裴赴春心中叫苦连天,身体倒是配合地抬手随谢尘音的意,还好今日除却清风书卷,青天白日,再无旁人得知他这副模样。
本就肿烫的臀一碰就疼,手方一扒上便浑身一颤,裴赴春牙都快咬碎了才费力扒开两瓣因被谢尘音训肿而格外紧贴的臀肉,一时间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裴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罪,也就仅限对谢尘音百依百顺不做反抗了。
裴赴春的耻意要盖过整个青竹书院了,谢尘音才开始训他。
闲心是个好东西,裴赴春拿着的时候这样想,谢尘音拿着的时候也是如此做想。
双股之间私密之处曝于朗朗乾坤之下,穴口在谢尘音的注视下不由自主收缩。
谢尘音言出必行,持以神兵往裴赴春穴口挥去,天地寂寥,责打之声灌进两人双耳之中,一人乐一人羞。
那本是处嫩肉,不该承受这无妄之灾,如今被责打肥肿,皆因裴赴春咎由自取的助纣为虐。
往日都是他仗着神兵嚣张跋扈各地作威作福,如今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遭,活脱脱一番现世报。
裴赴春心中有苦难言,未曾料到闲心小物有如此神威,谢尘音使的还不如先前力道的三成,就足以让他想跪下讨饶。
他并非生性嗜受虐打,只是对谢尘音有万般迁就。
一边挨着训,一边竟还能天赋异禀地从穴口分泌出晶莹黏液,若非谢尘音亲眼所见,实实难以相信。
谢尘音惊叹停手,对准穴孔稍作思索后填入闲心一节,埋得不深不浅,裴赴春哪能不知,正要排挤出异物又想到是谢尘音所为,只好强忍不适用力夹紧。
谢尘音松手时闲心极为稳当,不曾晃动半分,可见裴赴春其间努力。
春风吹起笛身上紫藤花坠,拂过裴赴春私处,更惹骚痒,他紧夹双腿试图缓解痒意,又使得两臀相撞,做肉浪翻涌。
谢尘音见他这幅模样得了趣,便将裴赴春稍加扶起,拉上裴赴春的手搭在那根作恶的闲心上,握着笛身在他体内不讲章法的进退,反复蹭过某处,此般弄拙成巧,倒让裴赴春无边愉爽。
体内分泌出的晶莹体液顺着笛控滴落,聚在地上一滩靡靡之色。
或许二人本该再进一步,不想此时谢尘音已起归心,无意再从他身上取乐。
他寻了处干净地抽出裴赴春穴口插着的闲心,扯下被他泪水浸湿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