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倒不如多喂几天。视线茫然地飘下去，他低看了一，反应过来后猛地转过去。曹正用虎拢着前的侧边和下缘，将整片纳中。碰不得的地方被裹着拉扯，陈得咬着手腕忍住叫声。那知觉和幼儿寻觅自然不尽相同，但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满胀以惊人的速度蓄积起来，他整个都绷了，伸手把曹孟德的脑袋扳开：“别咬——！”

倒在地上。

陈没被实的那只手伸来，划过曹脸上浸了汗而更显得黑的眉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说：“曹都尉？”

他还嫌不够，在陈不上气开始推他时退后，扣着腰将他放倒在榻上，俯咬起弧线柔缓的。信香源源不断地涌到鼻端，曹意识到自己没记错，陈的气味确实有些变化，虽然比当年重许多，但闻起来反而没那么冲了。那时天凉，气味散得没这么厉害，陈又不在内，曹趴在他上时才闻到叠的领上方逸来的一缕幽香。起先他还以为是周围的草木气味，随着味越来越才意识到，这时节植都枯得差不多了，不会散发末夏初那生气的味。

他这才知，那一刻陈里看到的甚至不是中牟县衙的逃犯，而是他随家人第一次上京时见到的，作为雒北尉的曹。

此事曹自己是全无印象，说不定只是他骑过街时陈恰巧在边走过罢了。他到一丝可惜，好奇彼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但再问又问不什么来，只好接着蒙骗他说你该叫我孟德。陈听了，果真学着曹自己的语气叫：“孟德。”

曹没想到两个字儿的效力能有这么大，几乎天旋地转。他觉自己也乎了，重得像铁的，还被磁石似的气味往下，一一低下去靠在肩窝，张想咬他颈侧。陈被耳边重的气一扑，觉不好，下意识地反手将腕

陈眨眨：“曹，我从雒……那个时候就认得你了。”

曹听他用这样带哑的声音说话，但对称呼不太满意，于是又说：“那为何还直呼大名？公台觉得该叫我什么？”

那是一凉丝丝的辛香，有像薄荷，只是更烈，初闻是冷的，久了却有一层辛辣涌上来，凉杂，就像夜风的冷和的同样分不清楚。如今再闻，其中那辛辣的味淡退了好些，像晾或炮制过的药材，被三年时间敛了气味，增了药，曹一闷下去，觉血是的。

陈不愿背对他，曹索将人抵在墙角，还留了件衣服免得他后背磨破。气味在小小一方角落缠，陈溺一样仰妄图追逐一丝清明的空气，却被曹扶着脑后下来，将封住，尖探去搅腔。就像攻城，先围而后，实的城墙间一旦被打开豁便无力合拢，柔的城池随即任他所为。

曹的嘴松开了但手没有，锲而不舍地了半天，不怎么见光的象牙肤上浮现红印，将熟未熟的淡红樱桃上颤巍巍地凝珠。

陈不知也不关心曹在想什么，他在愈发困难的思考中努力回忆小淑断多久了，一个半……还是两个月？这么一想这次或许和那有关系，自作主张地决定他已经准备好再次育后代，全然不脑怎么想。

曹把陈准备蹭去的手臂在一边，低去，这次陈没办法推开他了。下的时而沉缓时而急促一直没停过，次次蹭着内腔。过了不短的工夫，等到他夹腰侧着往上送的时候曹反而不动了。他支着胳膊从上而下盯着陈汗淋漓的脸，问：“可还认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