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腿夹陈信文的腰,“呜……不是这样……啊……不要……”
陈信文的指腹在陈欣年穴里转圈,每一次都擦着敏感点过。陈欣年打翻了水杯,温水泼了陈信文一身。陈信文把裹满爱液的手指从陈欣年腿间抽出来,同时带出陈欣年的呻吟。陈信文怒极反笑,“好啊。不要是吧。”他把陈欣年翻过来压在桌子上,“现在你看不见我了,就当是换个人在干你,怎么样?”
陈欣年竭力摇头,陈信文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操进了陈欣年的身体,紧接着开始了快速而凶狠的穿插。陈信文不仅插得深,还特地去撞陈欣年的敏感地带。陈欣年早就记住了陈信文的形状,每一次进出都畅通无阻。深处柔软的花心被撞的变了形,就如同陈欣年的声音。“哥……啊,嗯……别这样……哈啊……”陈信文无动于衷,依旧掐着陈欣年的腰不放。
陈欣年这才意识到,之前做爱的时候陈信文都是考虑了他的感受的。印象里,这是陈信文第二次做的这么狠。第一次是陈信文单方面觉得陈欣年和一个同学走得太近了,晚上像头猛兽一样在陈欣年身上布满了标记。陈信文占有欲很强,所以陈欣年没什么朋友,陈信文自己也没有。
陈欣年的眼泪滴到桌子上,艳红的舌尖也露在外面,穴口还能看见被阴茎带着一起进出的粉红的穴肉。陈信文按住陈欣年的肩膀,“这都受不了,你怎么出去卖?”说完,陈信文狠狠咬上了陈欣年的脖颈。
快感从身后炸开,沿着陈欣年的脊背一路向上,最终在牙印处汇集成酥麻的疼痛。陈欣年一直在抽泣着说“够了”,就算他叫“哥”陈信文也不理他。陈欣年被陈信文操得发昏,实在没办法了,喊了他一声“陈总”。
陈信文动作停顿一瞬,然而接下来的是更暴烈的冲撞。陈信文狠狠地操进最里面,俯身在陈欣年耳边质问:“谁让你这么叫我了?”陈信文快要气疯了,“现在就想好怎么取悦你的嫖客了是吗?”
陈欣年被陈信文捂住了嘴,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陈欣年那些滚烫的呼吸和抽泣就全部洒在了陈信文掌心。
到了开会的时间,王经理到处都找不到陈副总,只好硬着头皮以交材料的名义去了陈总办公室。虽然陈总平常总是笑呵呵的,但他总觉得陈总这人并不如表面这般和善。他理了理领子,鼓起勇气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王经理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一阵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陈总打断了。“进。”
王经理胆战心惊地推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听见电风扇在旁边嗡嗡地响,陈总则是正在悠闲地喝水。王经理觉得比起深秋的电风扇,还是先找到人开会更重要。
“陈总。”王经理堆着笑把手里的文件送过去,“您过目。”
“嗯。”陈总懒洋洋地接过文件,“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陈副总在吗?大家都在会议室等着呢。”
“噢,我让他出去办事了。”
“这……”
陈总的身子往桌前靠了靠,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瘆人。“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王经理冷汗直冒,“啊哈哈,不用了陈总,我知道了。”
“嗯。没事就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