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瞪大双，疼的仰起，一时间竟发不声音来。

“好了，我给你上药。”尚角看着害羞的弟弟，觉得可极了，一边上药一边和人说“你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看着人越来越低下去的，不禁笑了起来。

“啪”

“哥哥，我说完了，可以...可以上药了。”

每一下都伴随着远徵的呼痛，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狠厉地掌如同板捶打在重伤的，远徵不自觉地了尚角的脚。

远徵脸颊泛红，他不知他哥哥哪里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法，他一早醒来，他哥就让他说十遍“我是尚角最喜的弟弟。”说是加昨天挨打的记忆，让自己以后不敢胡思想，自轻自贱。而且要说完以后才可以上药，以后每次上药前都要这样，直到自己伤好。远徵原本和尚角睡在一起还很兴，现在是恨不得立搬回徵。

“想来八十下你也挨不住，接下来小惩大诫二十下，但是我不会轻的，而且每一下都要说我是尚角最喜的弟弟，知了吗？”尚角了远徵的，经过长时间的发酵，已经现了块。

尚角听着远徵的话，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如同小时候的夜晚，拍着人的背哄睡。

待远徵稍微平息，尚角将人拉起，带到床榻边，自己坐定，又把人一把拽过，拉到上，随着尚角不断调整，远徵的翘起，仿佛献祭似的。白皙的不复存在，经过刚才的捶打，如烂桃一样。远徵浑赤的趴在尚角上，受到下的布料，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粉。

“最后一下。”

“啪”“唔，我是尚角最喜的弟弟。”

第二天，“我是哥哥最喜的弟弟，我是哥哥最喜弟弟，我是...”尚角的卧房里不断传来少年青涩的声音。

...　...

“呜，哥哥，好痛，呜，我是...哥哥...最喜的...弟弟。”

黑夜已至，昏暗的烛火下，是两个少年的心贴在一起。

“啪”“不许要嘴，痛就叫来。”

痛，太痛了，他的脑一片空白。连尚角把自己抱在怀里都没有反应。

“啊。我知了。”

“啪”“我...呃...我是尚角最喜的弟弟。”

“远徵，要说什么？”

“呜呜，我是尚角最喜的弟弟。哥，轻，我受不了了。”远徵不断挣扎，希望自己能够逃离苦海，可是尚角又怎么会给这样的机会，他用压住远徵的双，又把远徵的双手在背上，将人禁锢在自己上。

温和的光照屋里，一扫昨日的霾。

“哥，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呜呜。”远徵也抬手抱住，嚎啕大哭起来，少年的在此刻被打破，埋藏许久的心事和委屈也一同释放。

块虽然是被打散了，但是远徵的现在起了一指多，上药也少不了受苦，而且整个人如同树袋熊呆在尚角怀里，尚角怎么哄都不肯下来。无法，只能将人慢慢哄睡，睡着后上药也能少一苦。

没有停下，又是几下打在远徵的，“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远徵，关于朗弟弟的死我从来没都没有怪过你，要怪也只能怪当年的我太过弱小，我不希望你把一切的事情都压在自己的上，我教你读书习武，带你在我边，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平安快乐的成长，你不是谁的替，也永远不会成为别人的替，你就是——远徵。”尚角放下剑鞘，蹲了下来，看着远徵，远徵看着尚角的睛，却不敢与之对视。“我当初就说过我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礼，今天，我再说一次，远徵，你的存在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尚角抱住远徵，一如当年，两个失去亲人的少年，在雪天相拥，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