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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但为何图纸不见了?”
“我知道图纸在哪儿。”
“那你不早说,还让雪重子下水。为了个破图纸,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就别再折腾活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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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锋惨败,宫门亦伤亡惨重。即使仆人扫洗,那血腥味还是随着风飘散在宫门四处。
黑夜降临,将众人裹挟其中,无锋虽已撤离,但是还不可放下防备,因为他们知道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完成。众人怀着重重心事度过这难以安眠的夜晚。
————————雪宫————————
“无锋被击退,宫门危机解除,无量流火图纸也应该重新回到花宫刀冢了。”宫子羽看着站在寒冰莲池边的宫尚角、宫远徵、雪长老、月长老说道。
说完没一会儿,雪重子就浮上了水面,手里还拿着一个铁盒。宫子羽接过铁盒打开,结果铁盒里空无一物,图纸不在其中。所有人都呆愣地看着,不知做何反应,寂静片刻。
雪重子浑身湿哒哒地坐在岸边,云为衫将手中的毛毯披在他身上,担忧地看着他说:“快去把衣服换上。”
雪重子似乎是想起了雪公子,而后又望向了宫子羽:“我没事,但为何图纸不见了?”
宫子羽面无表情,只是看着手里的铁盒,声音中带着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难过:“我知道图纸在哪儿。”话毕,众人纷纷看向他。
“那你不早说,还让雪重子下水。为了个破图纸,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就别再折腾活人了吧。”宫远徵看了一眼宫子羽,又心疼地看向雪重子,在一旁嘟嘟囔囔,不断说着话。忽然察觉到宫尚角的目光,宫远徵抬头往宫尚角望去,看见了他眼里的批评,抿了抿嘴唇,止住话语,低着头站在一边。
宫尚角收回目光,看向宫子羽:“和我们预想的一样吗?”宫子羽点点头,表情严肃,在此期间,宫远徵还在不停地偷看宫尚角的神色,宫尚角瞥见了只觉得好笑,只不过现在大事要紧,不能表现出来。
除了宫尚角,所有人都在等着宫子羽开口,宫子羽双眼暗淡,说:“图纸,在羽宫。”
终局至,这场无声的硝烟以宫唤羽修为被废,关进地牢结束。一切尘埃落定,宫门休养生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
“角公子。”
“角公子。”
医馆门外不断传来下人们的声音。
“角公子,可是来找徵公子的,徵公子今日还没有来医馆。”正在一旁配置药材的黄医师以为宫尚角是来找宫远徵的,向他告知宫远徵今日还未来医馆。
“不是,黄医师,我今日是来找你的。”宫尚角扶起黄医师,说出了今日自己的目的。
“角公子,是有什么事情吗?”黄医师不得其解,角公子的药一向是由徵公子直接煎煮,怎么会来找自己。
“我想知道远徵弟弟现在喝的药和黄连会不会有冲突?”宫尚角也没管面前人在想什么,直接发问。
“黄连,这倒不会,黄连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之效,对徵公子的胃疾更是有益处,只不过徵公子怕苦,便自己将其从药方中剔除了。”黄医师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将宫远徵卖了个精光。
“哦?没想到远徵弟弟还干了这事,那黄连可否直接含在口中?”
“这...可以是可以,但是黄连大苦大寒,不宜久服,尽量不要超过一炷香。”黄医师心神疑惑,角公子问这些是做何事,但毕竟是主子,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那帮我拿些黄连吧,要适合含在口里的。”
“是。”
“哥哥,听说你来医馆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不来找我?”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远徵的声音随着悦耳的铃铛声一同传入医馆。少年跑进医馆,面色带红,微微喘息。
“跑什么,我只不过是来拿些药材。”宫尚角替宫远徵捋了捋头发。自大战平息后,宫远徵将束起的头发重新放下,变成了之前的模样。
“药材,哥哥要什么派人来说一声,我送去便是了,怎么还亲自跑一趟?”宫远徵看着宫尚角,宫尚角却只是笑笑,不发一言。
“角公子,徵公子,角公子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黄医师将仔细挑选的黄连交给宫尚角。
“咦,黄连,哥哥要此物作何用?”宫远徵接过袋子一看,完全想不到宫尚角要其做什么。
“无事,一会你就知道了,走吧,随我一同去角宫。”宫尚角没有回答宫远徵的问题,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踏出医馆,一条青石板路直至大门,四周各种奇花异草摇曳争艳,雾气氤氲其中,空气中的水汽带着花草香,沁人心脾。宫尚角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