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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将士者,勇往直前,你们如今是我的儿子,上了战场,为我大商,奋勇杀敌,名留青史……”
殷寿站在质子们的前方,豪放不羁,直抒胸臆,姬发目视着为首的殷郊。
“我的父王,是当今最厉害的英雄!我要成为他那样的大英雄!”
不论何时何地,说这话的殷郊,总是气势汹汹,眸中的敬爱之情满溢而出。
正如他所说,殷寿是当之无愧的沙场英雄。
汝之英雄,吾之英雄,汝之父王,吾之父王。
营帐内,落雪纷纷,淡淡梅香萦绕,殷郊只穿着亵衣,松松垮垮,袒露着上身,背对着甲胄在身衣冠整齐的姬发坐在榻上。
麦色肩膀上两道清晰的鞭痕,姬发坐在塌边,拿着药瓶轻轻撒上药粉,“早与你说过,少去惹你父王。”
殷郊嗔怒回头瞪他,“这事本就是父王做的不公平,乾元天生力大,凭什么拿乾元的标准来要求中庸!”
姬发将药瓶放在塌边的桌上,药瓶旁边摆着一个穗型刻样的槐木吊坠,“我知你是为了我。”
“才不是!”殷郊羞恼低头,“不过是为了质子中的其他中庸罢了,过量要求本就是在消耗他们的身体基本。”
“场上无关乾元还是中庸,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最重要的,”姬发抬起他的脸,拇指轻轻抚过他左脸颊上的一点痣,“是你要学会如何保全自己。”
两两相望,殷郊蓦地转过身,双膝跪在榻上,动作间,亵衣挂在了他的腰间,他两腿微微分开,抬起双手,松松环住了姬发的脖子,塌着腰,“哥哥——”
“今日你又赢了,”他嘴唇贴在了姬发的耳边,“你想要什么?”
梅花香味从鼻腔钻入了他的心口,枝头盛开的梅花,落了两片花瓣,纷扬白雪中,漂亮的梅花精扭起了腰肢。
他被勾了魂,姬发大力握住了殷郊肌肉紧实的腰,手下肌肤滚烫,快要灼伤他的手心,他惊呼,“你没服药?”
殷郊被抱着,双腿分开跨坐在姬发身上,潮期下情热烧红了他的脸,“我都二十了,哥哥不想要我吗?”
姬发怔怔,抬首凝视着他,“郊儿,你真的愿意?”
殷郊拍了拍姬发的脸,“傻啦!哪有什么真的假的,如果哥哥不想,我来要你也行啊!”
“郊儿……”姬发轻柔地唤了一声,“我只是有些不敢置信。”
殷郊坐在姬发身上,“哼——还不是你们中庸脆弱得很,这每日训练本就辛苦,我若再是下手重一点,你不得被我弄坏了,要是换做别人,哥哥哪有这机会?”
他挠了挠姬发的后颈,“快让我起来,这盔甲搁得我难受。”
姬发放开了握在殷郊腰间的手,殷郊双手撑着他的肩,从他身上起来,又坐回了榻上,他慵懒地侧靠在榻上,敞着胸怀,撑着侧脸,看姬发一件一件地脱去战甲。
“哥哥,快些……”
妖娆妩媚的梅花精,正在勾那战士的魂。
“叮——”是最后一件落在地上的声音。
姬发一步步走向勾魂的梅花精,雪中梅花树根处悄然无声冒出一根绿藤,它沿着树根紧紧缠绕。
殷郊被姬发推倒在榻上,乌黑长发散落在榻上,像是随意挥毫的水墨,肆意又撩人心魄。
他双手勾住了姬发的脖子,抬起了一条腿,膝盖朝着身上人的下腹处轻轻一压,任性一叹,“这么硬了啊——”
姬发暗咬牙关,该死的,他单手握住了那条腿的脚踝,只一拉一抬,那修长笔直的腿,被驾在了姬发的肩上。
亵衣顺着动作大大敞开,果然,光裸一片。
未经人事尚且粉嫩的阳根已经抬起了头,其下是两颗圆润的卵蛋,因着紧张微微缩张的小穴。不像他,纯洁如殷郊,那处无一丝杂毛。
姬发眼神一暗,他下腹一挺,直直抵在了殷郊的腿心。
“啊!”恰是会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像是被一根坚硬的铁棍狠狠戳了一下。
身体猝不及防地一颤,殷郊锤了一下姬发的肩膀,嗔了一句,“你干什么呢!”
“知道害怕了?”姬发压在殷郊的身上,方才那条淘气的腿被压弯,大腿抵住了殷郊胸口,薄透的亵衣,一边被堆挤在了他的腰间,一边又凌乱地散开。
“害怕?”殷郊瞪了姬发一眼,“我才不害怕呢!”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他主动抬起了另一条腿,姬发顺势起身,任殷郊将另一条腿抬起驾到了他的肩上。
硬邦邦的阳根紧紧贴在了他的腿间,挤压到了他的两颗卵蛋,“嗯——”殷郊喉间闷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