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问,他就用手指拨出一股股白浊,用矿泉水洗她红肿的花瓣,再用毛巾擦。
谨记盛宇在外,她屏住呼吸,不敢撒娇不敢喊疼。
陆殊词帮她穿好裤子才出去。
而她跪在地垫,心疼地擦拭羽绒服的泥泞处。
陆殊词一冒头,迎接他的就是盛宇的拳头,他轻松接住,轻易推倒盛宇,面不改色拉好帐篷。
“陆殊词,你他妈有病!”盛宇坚挺地爬起来,不甘痛骂,“她还小!你他妈不懂事吗!合着当初你不准我碰她,是早就惦记她了。”
哪是妹控。
根本就是变态。
彻头彻尾的变态!
陆殊词坐在小马扎,云淡风轻,“木已成舟。”
或许,他们的错误是从陆筝扮演“申雪”开始的。
但他如若不喜欢,也不会放纵自己去亲近一个,他怀疑是妹妹,觉得很像妹妹的“申雪”。
父母过世后。
他就是为陆筝活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是他必须抚养的妹妹?
因为她是他喜欢的妹妹。
赶在盛宇怒骂前,陆殊词抬眸,“盛宇,她虽然小,但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能让你这傻逼知道,就说明我深思熟虑过。”
这一番话,安抚了焦灼不安的陆筝。
她眼眶微湿,专心清洗羽绒服,摒弃出去“劝架”的念头。
“你疯了……”
盛宇原地踟蹰,不断重复这话。
陆殊词漫不经心地听,忽然很想破开帐篷,再跟妹妹做爱。
摸出根烟,盛宇点燃,深吸几口,而后吐烟圈。
烟雾缭绕,他问:“老陆,为什么告诉我?”
他妈还是用这么刺激的方式。
“可能想你帮我。”陆殊词取走支烟,放到鼻端轻嗅。
盛宇:“……”
气过。
如陆殊词所说,木已成舟。
比起陆筝,他当然更在乎陆殊词。
这两年,陆殊词应酬、碰壁,事业总算小有起色。
他担心陆殊词受“丑闻”影响,再次回到一无所有。
既然陆殊词“深思熟虑”过,他……支持吧。
盛宇大狗狗似的蹲在他面前,“要我做什么?”
两指捻弄烟丝,“老子没想好。”
“……滚。”
“你滚!别再烦我!缺女人就约!”
陆殊词发完脾气,弯腰,就见一只小手替他“开门”。
陆筝半露小脸,朝盛宇说,“盛宇哥哥,慧姐目前单身。”
说完,受惊般躲进去。
盛宇:“……”
操。
真怀疑陆殊词这么做,是还把他当情敌。
陆筝现在,见他都不好意思了。
至于司慧单身?
那又如何。
盛宇耷拉着脑袋,缩回自个儿窝。
另一处逼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