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的小脑袋,嗓音低沉诱哄,“听。”
听什么?
“啊,老公轻点!附近也有人扎帐篷!”
“骚水这么多,我轻了你还得找老周插逼!”
……
这好像是一对夫妻在野外求刺激?
她细品男人的话,感觉比哥哥凶多了。
不等她贴着耳朵继续偷听,哥哥便掰开她两瓣屁股,倾斜着提起,粗长的阴茎狠狠劈进紧窄的小穴,撑开湿热的肉壁。
“哥哥……啊!”
哥哥的抽插顶弄格外汹涌,野外的风声和呻吟为伴,陆筝再无顾忌,娇喘连连。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陆筝虚软地瘫在哥哥的羽绒服上,分心想哥哥的衣服会不会被泡坏。
陆殊词见她小嘴张合,眼神飘忽,再次把她端到西北角。
“姐,姐夫……不要……”
“小骚逼咬着姐夫的大鸡巴,说什么不要!”
——“啪!”
“真是欠打!”
“姐夫,打死音音吧!好爽……”
陆筝:“……”
陆殊词结束打转,把她压在帐篷中央,性器交合,薄唇凑近她耳朵,“筝儿,是不是觉得我们挺正常的?”
陆筝不乐意了,“我们一直都很正常。”
涨大一圈的棒身推挤地可怜的软肉,他说:“那你怕盛宇发现。”
“嗯!”陆筝压抑地低喘,“哥哥你不是明知故问……”
双手提起她双膝,阴茎斜着深插阴道,数次撞击子宫口,“别忍着。我爱听。”
“……”
陆筝来劲了,两腿缠着他耸动的腰,配合他的动作,绞吸吞吐,势要让他内射,呻吟。
要他自己引来盛宇。
陆殊词看穿不点破,次次猛插,跟她较劲。
两人势均力敌时。
盛宇突然走近,拍拍帐篷,“老陆?”
盛宇的声音近在咫尺。
帐篷是防透光的。
但陆筝陡然生出在盛宇眼前,赤身裸体和亲哥淫乱的错觉。
她顿时败下阵来。
陆殊词仍心无旁骛,掰紧她细滑的臀瓣,集中而猛烈地抽插,直让她双腿无力,软绵绵垂落在他臂弯,穴肉却紧咬粗硬的棒身。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
陆筝咬住下唇,泪眼汪汪的,明知强忍呻吟没用,也不愿意叫出来。
计划爬山、看流星许愿、扎帐篷跟陆殊词体验时,盛宇没想过,四周赶巧,会有两三对男女追求野外刺激,帐篷内或者野地做爱。
听对话,关系都挺不正常。
盛宇有心洗洗睡,男女交叠,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令他毫无睡意。
他有点想司慧。
又觉得犯贱。
从小到大,他都怕陆殊词,听陆殊词,且敬佩陆殊词。
陆家蒙难,他偷偷给过零花钱,陆殊词一分没要,说了跟他父母同样的话。
父母没有劝动他,陆殊词可以。
如果他跟司慧开始时,并非陆筝的男朋友,他不会藏着掖着。
今夜伤心至极,他想跟陆殊词诉苦。
未料,在陆殊词的帐篷,听到更为激烈的交合声。
“陆殊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