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德和羞耻逼得要落荒而逃,可他还是留下了。他想,梦和现实不可相提并论,况且月余时间都过去了,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贵客没怪罪他的无礼,而是向他伸出一只手,将人重新拉进自己怀里,含笑低语,“花奴,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那双尊贵的手剥开他半湿的衣服褪至腰间,露出微微隆起的柔软胸膛,“奶子不错。”
她揉了一把,掐住粉红色的乳尖细细把玩,舜华一下就软了身体,轻轻喘息起来。
他双性之身,胸前一直平坦,只肌肉比寻常男子略软一些,鸨母不曾刻意调弄,却在药物之下,自然生出少女模样的娇乳,小小的一捧,盈满半个手掌,虽不丰满,但是肉感十足,手感又滑腻,没有一丝瑕疵,又纯又欲,最能勾人。
舜华咬住了唇,压住即将溢出来的呻吟,从这个角度,正对着贵客,她顶着陌溪的脸,却如此有违人伦,对他做出轻佻的动作。
可正是这份世俗不容才带给人莫大的刺激,他觉得腿间那处连自己都甚少触碰的地方突然变成了泉眼,血液似乎都化成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先是润透了穴口的两层花瓣,而后打湿了遮掩的黑色丛林,最后一滴滴汇聚起来流到身后,流到身下,弄得一片狼藉。
贵客挑起舜华的衣服下摆别在腰间,将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她好奇地打量着两处截然不同的性器官,明知故问道,“听妈妈说,你长了女人的逼?”
话说得极糙,舜华红着脸臊得无法回答,可贵客不依不饶,看准了敏感的阴蒂,捏着又拉又扯,再问一遍,“花奴,你有个女人的逼,是也不是?”
“啊~是…啊花奴…有个逼,嗯…官人轻一点…”他挺着胯将私处送进贵客手里,调教多时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渴望着得到更多,淫水湿淋淋地顺着指尖淌下来,将空气沾染得腥骚不堪。
贵客满意地笑出来,力道却没减,她反复玩弄,分出两根手指进入裂开的缝隙,又深又长的甬道立刻夹住了侵入者,没有排挤,倒像是等不及,肉壁裹挟着向更里的地方吞咽。
“舒服吗?花奴,你的逼爽了吗?”
“嗯啊…哈啊啊啊…”舜华无力地躺在她怀里,嗯嗯啊啊地叫得嗓子都哑了,他的身体太饥渴了,哪怕两根手指都能让他头皮发麻,如临极乐。
他自己也能感觉到,一层一层的媚肉不断地收缩,灵活的手指在肉浪间抽插得越来越快,搅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打了个激灵,恍然觉得腰以下都麻了,而女穴也完成了最后的蓄力,抽搐着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一种奇妙的感觉席卷了舜华,从头到脚都突然通畅了,身体也轻飘飘的像是飞在空中,前所未有的舒服和慵懒让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这便是高潮吗?他有点恍惚,听到自己断断续续地呢喃,“啊嗯…爽啊…好爽…”
但是隐隐地,舜华觉得手指插入穴中只是让他近一个月的空虚得以被填补,却不是被填满,身体的深处,在手指到不了的地方还是有莫名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