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浸风月场多年，为权贵皇胄送去的瘦倌不知凡几，最是知如何讨好那些大人。

怎么…这是…或许…应该是什么考验吧？舜华只能这样安自己，有一瞬间他被心中翻涌起

“啊～”轻柔婉转的声音在一息后回应了他，贵客伸一只纤巧的柔荑曲起指勾了勾，好像在呼唤，“过来吧。”

是个女，听着十分耳熟…舜华松一气，潜意识觉得女恩客要比男恩客更好伺候，他没起，直接膝行来到贵客边，挽起袖乖觉地为她斟酒。

犹如温煮青蛙一般，舜华越来越经不起挑逗和撩拨，往往一句稍带情的话便能让他夹着不止。鸨母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因为他了亵而加以惩罚。

墨发披散开遮住了舜华惊疑不定的神，再怎么也想不到，前的贵人竟然有一张徒儿的脸庞，或者说，那就是他朝夕相对的徒儿陌溪。

佳酿从壶嘴涓涓，了八分满他便停下，双手捧着酒杯靠过去，也顺势下力，倚贵客怀里，娴熟地本不像初次侍奉的儿。

他被吊起双，悬在空中，一连十几个公嬷嬷手持长鞭、拍、木，甚至脚上的一只鞋排队打犯了错的“罪魁祸首”——他的女，疼痛让大小如同青涩的苞闭合得，但架不住的适应，卑劣的望被轻易勾，苞羞涩地绽开，沾着珠，碰一下就抖落更多的，开得愈发艳。

杯沿贴到那人边，舜华十分自然地抬劝酒，“官人，再喝一杯吗…啊！”

为了保持舜华的贞洁，调教期间，所有公嬷嬷都不与舜华直接发生接，或缚薄纱，或缠布，以各各样的药、和，意在最大限度地加重他的、调动他的情、提他的度。

他失声惊叫，手跟着一抖，酒撒了大半，洇了贵客的外袍和他的长衫，舜华好歹还记得自己的角，捂着砰砰的，连忙低请罪，“失礼，还请官人勿怪。”

第一次梦，他便挂了牌如同商品般坐在台上供慕名而来的客人们竞价初夜，一位大人掷黄金千两，买下了他，却嫌他涩，恐用之无趣，都不曾见上一面便嘱咐鸨母日日夜夜心调和教养，将伺候人的那一本事学了七七八八，就为得今日贵人光临能好好将其服侍舒坦。

偶尔这样的惩罚会变成一游戏，他们蒙住舜华的双，让他猜是何在击打他的私，若是对了，便将他放下换成跪趴的姿势继续受刑；若是错了，便用一掌大的半月形铁夹，将尖齿两层中间，整个女裹挟在狭小的囚笼里，然后把他放下，着旋转，跃，各会拉伸到的动作，看他摇摇晃晃，像缠足的妇人一样站不稳时，便发哄笑，而后变本加厉地凌辱他。

舜华的被彻彻底底地开发，他原本就是双，男倌女的手段都能一一施展在他上，并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他开始能在日渐的调教中得到乐趣和快，甚至是享受其中。

当然，训练项目之外的揩油虽然时有发生，但无人敢让他真的初，也因此，这份快乐时常掺杂着些许痛苦。比如他的女经常着各材质和大小的假，他未曾真真正正地会过一次，每每濒至临界时，有经验的公嬷嬷便停了手，任他痉挛，颤抖，哭求不止也木似地立在一侧，等着他自己熬过，慢慢平复下来后继续逗，直至再一次濒临时停手，周而复始。

舜华尚且以为自己带着一线清醒沉浸于梦境中，寻找成仙的指引，殊不知他的已然有了肌记忆，每日每夜地急切梦，早就变得不再单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梦中纾解愈发烈的。

月余前，他发现自己每日的梦境是不断延续的，在这个世界里他是被迫卖青楼的小倌，鸨母给他起了个混名唤作。

鸨母领着他在层一雅间停下，她先敲了敲门，屋里的琴瑟笙箫一齐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门向两侧拉开，几个乐师鱼贯而，舜华候在旁边，脱鞋去关上门，跪下来恭敬地向背对着他的贵客磕了个，“见过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