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香。”

她颤抖着抬起手，去看自己原本缀着守砂的那截手腕，果然已经面目全非，只留下一个狰狞可怖的“”字烙印。

华熙本就没睡，她方才梦惊醒，殊无睡意，只是将怀澜的抓在手里把玩。此刻她也没睁，将她手捉回来，搁在边细碎地亲吻：“殿下醒了？只是破个罢了，竟睡了这么些日，真是得厉害。”

她自己的手，忍住从太到眶的酸涩胀痛，沉声：“放开。”

如今的怀澜，万万不可再如此。

这话不知哪里戳中了太后柔的心，罕见地将她招至自己膝，祖孙二人亲密靠着。

你看，同是女，力气的差别真就这么大。

太后看她温柔素雅的模样，长得十分像她已经过世的女。怀澜已经名远扬，而她自己的女儿当年，更灵动艳不可方。

殿下，你倒真是很可。

华熙冷哼一声，去掰着她的脸，凑上去亲吻她的，又又啃，勾着怀澜未经人事的柔，迫她给些生涩的回应。

“唔！”

“……”怀澜被堵得没办法，绞尽脑，终于想了一个新词，斥：“你、你是鬼，放开我！”

这下彻底想起了自己的境，也想起自己早已不是中的帝姬。

怀澜恼恨，又无计可施，只能伺机在华熙不备之间咬上那么一两，权当发。

只是命薄，新婚数月，被她同胞兄长送往敌国……自己又未舍得严加教导，竟叫她成了那副…那副样……

是她还在昏睡中时华熙亲手所为，她痛至醒来，迷蒙间又因炎症加重而丧失意识，昏昏沉沉，将现实梦里。

怀澜尚未从旧梦中缓过来，又想起她在后山林中如同疯般听不人话的样，也想起她不知将自己当作何人而随凌辱的姿态，非常不愿意接受这个土匪罕见的柔情。

这已经是她能到的、最大程度的反抗了。

怀澜哭无泪，咬牙骂：“王八…氓土匪……”

华熙似恼非恼，幽幽：“我教你的第一件事，是该怎样让自己；今日就教你第二件事——有些时候，人该认命

而北周那位小公主，正睡在自己边，一手摸在自己赤着的前，即使在睡梦中也将那坨抓在手里时不时。

今日没门，她穿得也随意，两片柔的贴在怀澜小腹，烘烘的。

怀澜猝不及防间被太后捉住手腕，心中忽而有烈的不祥预，十分不愿太后去看，可惜为时已晚——

太后这样想着，捉住怀澜的手，去翻看她腕间那颗守砂，如同想要捉住最后的一尊严。

神情要哭不哭，自以为表现得很冷漠，实际上抖得像只兔。

太后将她衣袖翻开，只见她雪白的一截皓腕上，本该鲜红夺目的那颗之砂已然消失不见，留下一大片焦红的烙痕，一看便是个狰狞的“”字。

华熙报以一笑：“骂吧，你越这样唧唧地骂人，我越想疼你。”

这态度真的很不乖巧，华熙脸慢慢冷了下来。

这是她严格教导的孙女，一举一动莫不端庄，行为举止俱是典范，一定…一定不能任何差错……

华熙仿佛浑不在意，自己亲得尽兴犹不满足，用手指将那些渍一一抹平在怀澜脸上，而后将整个脑袋埋在怀澜，捧着她两团的白兔去嗅。

情，忽而又很不舍，糯糯：“……皇祖母，怀澜不想离开您。”

银丝痕，靡混。

“不、！”怀澜于久违的梦境中惊醒，抬便见自己睡在还十分陌生的屋里，胡床帐幔、金雀羽，四周所见无一不是北国风。

话语氓一如往日，动作倒很温柔。

“不…不可，太后别看……”

怀澜既不会在亲吻时呼，也不知该怎么理那些顺着两人齿合下的津，手足慌地挣动几下，又被华熙地镇压。

怀澜忍不住苦笑，这多像被豢养的鸟儿，早已换了主人，仍在梦中回忆昔日金碧辉煌的牢笼。

……贴得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