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睁得老大。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站
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卜卜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道自己无法
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枪。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
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
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陌生人边说边把毛
巾裹在身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现在,你为什麽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让我们
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妈妈,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鲍在徵询自己的意见,就点
了点头,於是鲍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黛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
你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你一定喜欢後者。」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麽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麽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
戏的规则呢?」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
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
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麽你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
在黛高耸的乳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黛犹豫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
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
然後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妈妈和我好好地
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麽?!」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毛巾脱下
来!」
「不,决不!」鲍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妈妈的视线。
由於窘迫,鲍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
睛羡慕地盯着鲍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
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麽呢?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
的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