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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早得给这俩畜生玩死!
招秀浑浑噩噩的脑子里还翻涌着激愤。
恒忘泱动作是缓了一点,看似予她喘息的余地,事实上更难捱了。
粗重呼吸裹着她的脸,结实的胳膊横在她身侧,绷紧的线条硬如铁器,像墙一样将她困在里面。
下身交接得密不透风,再拢着她后腰强压在他身上,便要将那截细细的腰肢弯折出一个角度,她又酸又累,只挨了几下就浑身哆嗦,死死扯住他头发呜声。
这混蛋压得极慢极深,将里面挤得满满当当,偏又不停吻她,含着嘴唇,一下下逗弄她的舌头,深深浅浅地舔舐搅弄。
瞳眸沉暗着腥血般的红,仿佛尽淬了煞气一般深重,半翕着眉眼看下来的神情充满了邪肆与沉迷。
她怀疑那异色中浸着杀戮道的气息,所以才这般鲜明地牵引着心脏与下丹田的躁动。
恒息营刺入的禁制正不安分地磨砺着内府,就像是蚌壳中不停滚动的沙粒,挫伤柔嫩的白肉——心脏已经揪痛难忍,下丹田连着私处,气海的酸胀与花穴里的异物磨在一处,带来更可怕的感觉。
眼前太过相似的脸,即便气质截然不同,恍惚间都叫她觉得出现某种重合的剪影。
恒息营热衷于看她哭。
他享受她的崩溃与失控,更偏爱操控精神跟情绪的快感。
恒忘泱的贪婪在肉欲。
没有手段,就是全然按她在泥沼里沉沦的凶戾。
再这么折腾下去,就算不死也得发疯——她知道这困局只有她自己来破——可是破局的契机在哪?
她被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牵制,脑子淤塞,转不来弯,连自残的法子都想到了,可是转念又想凭什么?
她明明该让别人怕!
人在错漏的思绪之间挣扎,情绪更加怨愤激烈,恒忘泱被她扇了好几下,倒也不痛不痒,就是怕她气出好歹来,索性换个姿势抱她。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翻过身来,自后面进入。
宽阔的臂膀横在她人前,俯趴的姿势之下顶得更难受,招秀狠狠地咬在他手臂上,竭尽全力都没咬破皮肤,反而叫他闷笑着搂得更紧。
恒忘泱低头吻在她发颤的肩膀上,青丝墨染,与雪色肌肤相衬,更显动人美感。
片刻之后,他蹙眉,握着她的腰直起身来。
那后背遍布隐隐绰绰的痕迹。
他眸光倏忽一沉:“他打你了?”
拨开散乱的头发,在光裸的脊背上,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印痕。
极浅,并非鞭打的痕迹,倒像在什么地方反复磨砺而擦出的伤溃——溃口结痂又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