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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似是缓和带笑的模样,动作却不减狠戾。
“你是怎么惹他的?”
那个强横专断的家伙,既冷酷无情,又对人世缺乏兴趣,看着人模人样,骨子里却填塞着厌世的扭曲。
权欲是为数不多在他身上鲜明的东西,除此之外,便只见狂妄自我。
会在她身上留下这种印记,这就不是等闲的折磨……说到底,还是入他眼了。
“因为你想逃?”他咬着胸口细嫩的肌理,在上面印出深深浅浅的吻痕,“想逃到哪去?”
招秀死死咬着牙不吱声。
她越是安静,恒忘泱越是不愉。
“不说话?”他扣着她的腰,掐在凹陷下去的小窝里反复揉搓,眸底都带着沉沉暗暗的红,“连人都不骂了吗?”
汗水自他脸上滑下,一滴一滴打在她光裸的肌肤上。
他热得不太正常。
反复追问一个问题,并非想知道答案,就是想看到她不一样的神情。
口里讲恒息营被她气疯了,不如说气狠的人是他自己。
她的任何反应都是被另一个人辗转调教出来的,她的惧惮也好,敏感也好,更多的情绪都牵系在另一个人身上——在没有他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女人里外都盖满了恒息营的烙印。
即使那是他亲兄弟,他俩的东西从来不分彼此……还是要控制不住嫉恨。
这把火烧在他心头,与多日来不断厮杀而积聚的煞意搅活在一起,碰撞出焚天焚地的情热。
被这股情热填埋着的时候,他很难撕扯出理智,只恨不得将人嚼碎了一口口咽下肚里!
从压着,到拥着,最后索性彻底抱起来,将纤柔的身躯裹进怀里托举着做。
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所有的依凭都是他,睁着哭到通红的眼睛,只能看着他,吐出的气与他的呼吸交和在一起,辗转缠绵,不分彼此。
可还是不满足。
即便抱着人任意操弄,也觉得哪里空落难耐,于是已经做到很狠了,偏还要刺激她。
“他怎么抱你……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招秀不停哆嗦。
这混蛋有病!
绵密的吻痕自颈间一直漫延到胸脯,指尖都被含在嘴里细细吻过。
那么恐怖的器物整个儿塞在体内,即便不动,已经撑得内腔胀满;每往里进一分,都叫她觉得里面已经被捅开,包着那坚硬顶端是血室。
更别提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难受反胃。
身体本来虚弱,私处天生的构造又叫她情事艰苦,恒息营多日来的抚弄,叫她反反复复处在高潮的峰顶,不是没有提升敏感度、延展径道的用意在。
可就算碰碰就要流水,也不限于接受这样激烈的性事。
这会儿全靠着胸腔里一口想扇他巴掌的心气支撑着,才没给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