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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被抱到床榻上时,意识已经半涣散。
体力本来就不支,精神又被逼到极致,累得恍恍惚惚,偏又不肯叫她安睡。
眼睛几度闭上,又被不受控的身体反应拉回现实——恒息营成心折磨她,现在都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泄过太多次的身体敏感到碰一碰都酸胀难忍,后背划伤,膝盖磨破,凤凰花未沾蕊心的花瓣许是有些治愈外伤的作用,但这东西本身就带着毒性,比起疗愈,更像是给她的状态雪上加霜。
恒息营撑手在她脑袋边,指间勾着她几缕发丝,眼神意味深长,却并不说话。
从她拒绝交代任何质问开始,他道“不用说了”,便当真不想再从她口中索取任何答案。
这个人比恒忘泱可怕多了。
招秀见过这个男人冷漠尖锐、不近人情的模样,也见过他多疑残酷、高深莫测的一面,可她现今几度挣扎,都没从恒息营眼中窥见过多少沉陷情欲的迷离,她都怀疑他这么压着她,究竟是从交合的过程中得到了满足,还是在凌虐人这种事中获得快感?
还是说,他是有心想叫她吃教训,所以才这么惩罚到底?
招秀像是忍酷刑般一点点磨着时间,却怎么都捱不到酷刑结束。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濒临极限,再这样无休止磋磨下去,她怕自己真会求饶——偏偏她更清楚,他不仅不会怜惜,反而更会变本加厉。
恒息营不惯着她的倔强。
比起得到她的心,他更愿意将她碾碎了重新拼凑起来,直到她再没有能力作出任何反抗之举。
他更愿意要叫她怕他,怕到不敢违逆他丝毫!
落到这样一个人手里,简直明眼能见会受到怎样的摧残……再坚韧的心智,在这般无止尽的羞辱之下都会畏缩,而这恰恰就是他想看到的。
似乎有眼泪渗出来,招秀下意识闭紧了眼睛。
并非连泪水都要藏,而是泪带着咸意,干涩的眼皮被沾湿一下,就会扎出绵密的刺痛感。
哭到现在,眼圈极红,喉咙也哑了,又吞过凤凰花蕊,此刻咽点口水都觉得难受。
恒息营不为所动,他身体的阴影拢着她,间或摸摸她苍白虚弱的脸蛋,动作慢条斯理,却始终埋在她体内。
花底灌得极满,等闲动静都会带出体液,摩擦的水声极大;长时间交合后,被反复搓捻撞击的花穴极为乖驯,乖乖含着侵入的异物,任凭怎么抽插都不作抵抗。
大约是觉得招秀又有昏睡之意,他插在深处没动,指尖却插入彼此贴合的耻骨,在交合的部位慢慢磋磨。
肿胀的唇瓣珠蕊反倒显得更为柔腻,触之犹如细棉,穴口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极开,但反复抽插之下,已经比早先要扩开得多,他沿着缝隙插进去,仍能再挤入一根手指。
招秀当然受不了。
困乏到极点却被强惹着不叫睡,还是这种捉弄的方式,怎能叫人接受。
她无意识地摇着头,连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