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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人软得脱了力,却仍颤抖不止。
裹在身体深处的红花汁液刺激着内腔,带出细细密密的针刺感。
并不是全然的疼痛,而是隐约的胀麻,仿佛里面仍被阳具塞满,以至于软肉还在持续性蠕动,带起的酥麻叫她里外战栗。
内室中通行地龙的暖意与凤凰木下的燥热感不同,当两者转换,被解开裹身的衣袍时,她反倒感觉到了凉意。
恒息营将她架到了菱花镜妆台前。
腿叉开,弯曲,几乎是跪坐的姿势,一压下去,下身敞开,露出了微微开合的穴口,径道内的汁液便不受控制地漏出来。
绞碎的暗红色花泥,混杂着白色浊液,很快在桐木的妆台上打出一小滩湿意。
招秀意识还没回返,人就挣扎起来。
在她骂出“畜生”之前,恒息营已经捉着她的手,压在她自己的嘴巴前堵住她的话。
他的臂弯挟着她的上身,拢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探入小衣之下,放在她的腰腹上慢慢摩挲。
微微粗糙的指腹,擦过肌理时带出隐约的刺痛感,与里外的异物感如出一辙。
铜镜磨得极为光滑,简直纤毫毕现,招秀离得镜面只差半臂,如此近的距离,足以叫她清晰望见自己丑陋的姿势。
膝盖屈在妆台上,腿心大张。
贝肉微肿,显得更为绵软肥润,腿被扯开,露出了被反复研磨而殷红的唇瓣,深红色的花泥零零散散粘在花器上,穴口湿淋淋的,充满了淫靡的意味。
光裸的颈项与锁骨印满了吻痕,半湿的薄衫褪在臂弯,近似透明,素色丝缎小衣松了两条带子,勉强搭在身上,因为探入其内的手掌向外撑着衣料,连胸脯都兜不住,要露出大半浑圆乳肉来。
她现在的视野,红的愈红,白的愈白,这便显得带着酣红之色的脸都像是被肉欲浸润。
“呜……”招秀受不了这般姿态,挣扎得更加厉害。
恒息营挟制她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夹着小衣边缘,将它往上捋去,露出她一截细瘦腰肢。
她忽然僵住,瞪大眼睛,惊悸之下险些忘记呼吸。
丹田而外的皮肉上,显现出深深浅浅的纹路!
深的地方近似凤凰花的火红,浅的地方只余隐约的淡粉。
那印痕没有明显的形状,只像是一朵半开半合的花朵一样,自她腹部绵延而下耻骨——不像是蛇灵玉完全发作时那种诡秘突兀的图案,竟像是从她身体里渗透出来的一样。
恒息营勾着要落不落的带子,索性用力扯下松垮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