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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咳了好久。
一直觉得那花蕊没咽下去,就粘在喉咙里,微微的麻,微微的痒,激得她反反复复咳嗽。
眼尾红极了,本就憋着气,嘴唇被封住的时候,气流输出受阻,那股不适就更恼人,脑袋连着肩膀都在闷咳中颤动,还要被迫接吻,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血肉彻底瘫软无力。
腿被打开,便有汁液不住向下淌落,生涩的甬道被打湿之后变得更柔软,即使没有充分扩展的花径,也勉强容纳下异物的侵入。
肉与肉的贴合严丝密缝,恒息营低头吻开她脸上被泪打湿的头发,又将唇按在她的眼皮上,因为疼痛而颤动的睫毛像是扑扇的蝶翼一样,越是被束缚,反倒翕动得越激烈。
这种脆弱与狼狈取悦到他,以至于他要慢条斯理把她的脸亲吻个遍,这才压着她,一下一下抽插。
“咳……唔……”低咳声线一半都是气音,“咳……不……”
招秀后背抵着树干,粗糙外翻的树皮隔着薄衫擦着她的皮肉,叫她感觉自己要被嵌进树里去。
直觉告诉她很疼,内腔搅动的软肉死死绞着异物,腰肢的酸涩一层层加深,等闲动静都像是用刀重新破开她一次。
比起方才短暂又屈辱的快感,此刻压制她的更有种惩罚般的凌虐,可她的感知竟对这种痛楚没有任何抗拒,就仿佛这是人体最正常的感知。
“不对……不……毒……”
这不对!
她的精神过于亢奋了!
所有的负面感知都在被扭转,或者说,精神的异化正在悄无声息扭曲她的认知——她本能作呕,想要将方才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但咳那么久,也没见把刚才咽下去的东西咳出来。
她意识到恐怕是因为吃了凤凰花,而那花有微毒。
不……花香都有微毒,花蕊的毒性应当更大才是!
她中毒了!
所以喉道的异物感是毒性渗透的表征!
“恒息营……”她摇着头唤道。
他下意识缓了动作,低头凑在她唇边。
招秀忍着低咳:“无耻……下流……”
恒息营摩挲着掌下那一截细软的腰肢,这些时日的蕴养多少有些功效,这会儿还有力气骂人。
更用力地压下去。
狰狞的阳物插在内腔深处,将狭窄的花径顶到了极致,内腔被迫向里挤压才勉强含住侵入的异物。
招秀气若游丝,胸膛起伏不定,腿跟腰都颤得厉害,只觉得内脏都被顶得翻腾起来,手指反反复复划着他的手臂,却连个红印都没留下。
“呜……”
眼泪一滴一滴,像珠子一样洒在他肩膀上。
小脸发白,嘴唇颤抖,雨打的花蕾般萎靡倾颓,愈是可怜愈是动人。
招秀如在火上煎熬,下身光裸,上面已经褪到只剩下小衣与薄衫,可她也感觉不到冷,四面八方都有股焦灼的热量极压着她。
满树的凤凰花都似燃烧般灼灼耀耀。
她望见这一片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