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废墟般的影子。
没几个人看见年轻士兵的小动作,他们这时大都在谈笑,对话零星地传进苻坚耳里。
“……是个闷葫芦,硬撑着不叫出声。”
“闷便闷了,下边的嘴会吐水也成。”
“怎么没人肏上边的嘴?”
“怕他咬人……怕把他弄哑了,将军怪罪。”
“他的妃子公主们呢?可知道他今晚怎样快活么?”
“关在别房里。”
“想也是极善淫的……”
“何不把人带过来一块取乐?”
“将军说了不允。”
“只消让她看见夫君受苦,必然主动求着分担……”
苻坚推开正在语无伦次地道歉的年轻士兵,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眼前有些发黑。他定住心神,望向视野中晃动的人影,觉得自己的眼皮在发抖。
“别去找她,”他扬声说,幸好声音并未发抖,“玷污妃嫔,怎比得上践踏天子?要杀要肏,都在朕身上做到底罢了。”
做到底。他们面面相觑,咂摸着这位一钱不值的天王的话。一张张脸转向他,他扫视他们,然后微笑——那年轻士兵多年前或许也见过类似的微笑。
“可惜撮尔小贼,到底无能,”他轻飘飘地补充,“杀固然不敢杀,肏也使不出劲。”
他们被激怒了,有人骂骂咧咧扯起他的头发,把他搡到地上。膝盖磨蹭着粗粝的地面,又开始流血,他毫不在意,膝行到一个士兵跟前,仰起脸看了一眼,抬手扳过对方胯间的性器,张口含进嘴里。
人群哗然,士兵下意识地挺胯,腥臊的龟头撞到他上颚根部,他几欲干呕,最终强忍着仰头、敞开口腔,任那根东西肏进自己喉眼深处。嘴里触感湿润温热倒在其次,但那士兵梦里也没想过天王能做出此等淫行——主动伏到腿间给男人噙萧——一时兴奋不已,登时一阵哆嗦,迸射出来。
众目睽睽下,他缓缓吐出那根被唾液沾得湿漉漉的性器。精液呛得他咳喘,垂下头用手指挖自己的舌根,想把黏滞在喉咙深处的浊腥往外挖。他一面咳吐,一面听见脚步声向自己靠拢,不由得无声冷笑,笑得浑身颤抖。
“他发疯了。”有人说,但没人打算停止。有只手捏起他的下颌,他眨着眼,近乎温驯地把嘴张开,奉上刚被蹂躏过的口腔。他毫无经验,不知道要用舌头和嘴唇弄出精来,只是尽力地容忍性器在他的喉咙里戳弄。一根完了又是一根,他根本来不及呕吐,只能竭力把精水咽入食道。
又有人要从后边肏他,他累得跪也跪不住,腰被人掐着捞起来,往性器上撞。他被顶得有些失态,难以抑制的泪水混着合不拢的唇中流出的涎水,淌到下巴边缘。前面的士兵按着他的后脑勺射完之后,后面肏他的人拉着他的手臂,把他的上半身拽了起来。有人从面前托起他的腿,两根手指挤进还塞着性器的穴口抠挖。
“塞得进么?”后头的士兵问,“多攮几下,再扩开些,不要把他活活弄死了。”
“弄不死的。”于是说着往已被撑得极涨的肉洞里又强塞一根手指,三指和着那根性器的插动在穴道中来回抽滑,带出好些黏腻的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