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确实太老了，失去了臣民和军队，被剥得赤、被得态百。他的发须夹杂灰丝，角生细纹，小腹上松垮，被这帮人翻来覆去地折磨，只觉双模糊、关节酸痛，几乎倒在烂泥似的海里。意气风发的东海王有瑰丽的姿容，年富力的大秦天王有迷人的气度，而兵败淝、奔五将山的苻永固只是往日的残余，只是

后半句话低得听不见了。不知怎的，一悲凉涌上苻心。还未什么？还未兵？还未失败？他漫漫地想，或许是还未变老。

年轻士兵试探着摸上那人的尻，把红的向两边掰开。后被接连不断的狠得成了个形状，摸着又又又，竟似女人的。去的多得往外溢，在被掐拧得一片青紫的间淌。年轻士兵握住往里，整轻易便全给吃下去。了数十回，合声靡，人却始终无声无息，年轻士兵怕他被死，遂停下动作，折起他一边的把他翻过来。

“你记错了。”他平淡地说。这是他这晚说的第一句话，嗓久未发声，已忍得有些发哑。

“……我记得陛下乘着龙辇的样，”年轻士兵嗫嚅着，“我原、原是长安城郊外的农，那时陛下还未……”

“我曾见过陛下，”年轻士兵的声音细小如蚊，“我记得……”

的余韵让他恍惚了一小阵。回过神来，他看见凑在床边等得焦躁的士兵们正纷纷松开腰带、伸手抓起得在里动的挊着。这俗至极的图景让他许久未的胃里一阵泛酸。他没有说话，没有，但那死尸般的神令下一个要来的士兵觉得微微发，提议把天王压在下面，于是他们把他摆成塌腰雌伏的状态。

苻挣扎不过，叹息一声，任由年轻士兵愣愣地盯着自己。年轻士兵却忽然低，嘴凑到他耳朵边上。他以为对方要说侮辱的话，但传耳中的声音却像个犯错的孩童。

“你记错了。”他移开目光。

一样是忍受，趴着并不比仰着好受些。看不见他的脸，这些人更加无所顾忌起来，你什么天王不天王，此时也和犒军的隶别无二致，都是敞着接的壶罢了。唯一的好是，他也不用再看他们的脸。很快有人从后面贴上来，苻能听见那人急促的气声，像是兴奋得直抖，唾沫星落到他赤的腰窝上。

“往日陛下男人时，想来是惯嫖客的，今夜也学学儿的门。”

再烈的鸨，到这等程度，无论里情愿与否，到底也被熟了。有好几回，天王的在挨时翘起来，他不得不抓住得发疼的下，在士兵们的哄笑声中咬着牙自渎。如是反复，直到他那活儿里再也无甚东西可，颤巍巍地垂在两间，沦为一个毫无尊严的把件。

他们肆意享受这份凌辱的权利，像瓜分战利品一般，资历长的受用够了，才招呼资历靠后的上前来。到一个年纪最轻的士兵时，其他人已过了一两。年轻士兵是个地的儿，吞着靠近榻边的人，随即被前活生香的景象唬得一震：那人早被得半了，疲累地跪伏着气，脱力的手肘几乎撑不住。他上没几块布片遮掩，松散的长发被汗濡，一络络地贴着骨节凸的苍白背脊。

又收缩，几次间，甬便被开发得七七八八，每到最致的，被浇的都嘬上，把从没走过后路的士兵得天灵盖发麻，边边语无次地骂些烂货、浪之类的荤话。

在甬里拧过半圈，男人微不可闻地着，试图抬起手臂挡在脸前，然而年轻士兵还是看见了。他抓起天王无力的手腕，目瞪呆地看着半掩在发下的面孔。这是张狼狈至极的脸，圈泛红，淋淋的紫眸瞳孔失焦，为了不叫声，双被牙咬得破裂血。年轻士兵心中发虚，慌地仍然起的。

四周一片聒噪，他的被得摇摇晃晃，膝盖在床沿上磕碰得破了，血混合黏稠的浊，过又冷又麻的小。有人得兴起，调教母似的对他的又摸又拍，或是大力地掐拧他的尖。人来了又去，个个都在他里卖力地泻，他也提不起神去数究竟换了几个，只觉得小腹又酸又胀，好像真要被这些脏东西给填满。

他转过脸看着年轻士兵，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青年，嘴上没，还是稚气未脱的模样。

他的还绵地贴在小腹上，正着的士兵不满于他毫无反应，抓起他的了两把，大拇指在周围来回搔刮，得他重重了几气。前和后一块被刺激，他的终于立起来，在暴的搓下吐些。不多时士兵也了，退来时那已被浇得愈发了，白浊成地发红的，在下积成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