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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洞房花烛夜(3/3)

片刻后,似是缓过了气来,他的新娘抬起了,瞪视着常慕,手指摸索,竟是开始解起了衣裳。

繁复的如意盘扣一一解开来,霞帔落,鲜妍的喜服褪下,一大片肌肤来,肚兜的巧纹样是麒麟衔莲,常慕没有料到这人竟是如此大胆,却见她下一瞬便扯散了系带,肚兜下的竟是男的平坦一片。

童寄怀抬起,冷声:“我并非女,此番被赐婚于你也是圣上的旨意,不必质疑我童家家风。”

常慕亦是:“我非是断袖。”

那人取下了沉重的鎏金凤冠,累丝金簪,一般的长发垂撒了下来。

“公调风月冷面郎君之名,京中何人是不知的,圣上如今许了这桩姻缘,却是让公今生受我桎梏了,不然有了赐婚却依然连烟,圣上便是再信公,心内也是你对他有所不满罢。”

一双红艳喜枕上以金丝绣着鸳鸯戏,其上搁着一张冰纨白绢,常慕俯取过,冷笑:“那又如何?今夜你我二人圆房,这白绢上染不了落红;待来日,你生不一儿半女,有碍常家香火,到那时我便请旨,许陛下允我纳妾延绵侯府嗣,你也只能看着。”

那人脸似乎有些惨淡,使得胭脂染的颊边红都生起来,他垂下,良久,抬时又是挑衅神:“怕是公打算要落空了。”

扯过了常慕手中白绢扔到床上,冷声:“烛夜,公愣着什么?难不成曾经是故作贪的姿态,实则不举吗?明日这白绢还得由里来贺喜的公公送回圣上面前过目呢。”

这原是本朝惯例,因着开元三年,太祖皇帝将与孝德皇后所的唯一的女儿嘉平公主许与本朝第一位状元冯不疑。

嘉平公主情温柔,容貌姝丽,嫁人不满三年,信之龄便郁郁暴毙,人为其时方发现公主竟依旧是。此事震惊朝野,太祖大怒,将驸下狱后才知内情——因沿袭前朝旧例,驸婚后不得掌兵仕,且每日需得同父母一向公主行君臣跪拜之礼。

冯不疑前朝落没士族,参科赴举本愿重振门楣,岂料在琼林宴上被公主意中,此生仕途无望不说,更是每每与昔日同窗相遇,便要被怪气地和一番裙带之升,心中愤懑至极,以致冷待公主,终是酿成悲剧。

冯不疑虽被斩,然而自此以后,本朝驸待遇大幅提升,且每桩圣上赐婚,都有中内宦守在婚房外,将染有新娘落红的丝绢送往圣上面前过目,以示夫妻房夜行过周公之礼,两人对天赐婚欣然往之。

如今这规矩虽是没有原先那么严苛,要个阉人在新婚夜守着听脚,却也是需在第二日将白纨送回中的。

便是个男人就容不得有人在床笫之事上中伤,且常慕也不是未曾见过那行旱巧,京城的纨绔们在私密的楼包厢内喝了当众行那苟合之事的常有,他也乐得观赏这活生香的,自然知间该是如何享乐。

抬手一推,那人猝不及防,本是力不如,便倒在了床榻上。

压了上去,下人本想挣扎着翻过来,却终究是无着力,双腕也被常慕一手反钳住,扯开华丽的仙褶红裙,两条修长笔直的便来,玉雕般,衬在那血的红床上更显莹白皙。

红烛光影一晃,一瞬间常慕还以为自己看晃了。只见那叠的双间,两之下,竟是有一微微坟起,其间一些许薄红的颜,好似早初绽的桃苞,竟是女阜。

探手下去摸了摸,常慕方明白为何之前这人又称自己并非女,原因就在这人小腹之下,同时还生着男袋,较寻常人尺寸稍小,却也是一应俱全的。

常慕在微微诧异之后,却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将那白纨一角下人的腹下,另一间扯垫在,一手下人的腰窝,另一手扯开自己的腰带,扶着,也没有多加怜惜,狰狞的便破开涩的甬暴挤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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