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
那便是玉书浚想离开弥山,想回到村子里的事。他不愿玉书浚离开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玉书浚的独占欲有多么强烈。
文柏利用玉书浚的渴望,又和他说这琉璃珠不是什么贵重物,况且,他只是借来看看,很快就还给他,不会让玉沭凉发现。
玉书浚动了心思,将琉璃珠递给文柏,从此事情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玉沭凉当面撞见了这一幕,他愤恨着打骂玉书浚,那一声声的质问,就好像玉书浚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虚糜抱着玉书浚说:“你看,他们合起伙来玩了一场仙人跳,你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玉书浚低着头,他说:“这事,我知道的,因为之后,玉沭凉对我说了,他说,他只是为了考验我,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没有定力,是我自己内心肮脏不堪........是我......让他失望了。”
虚糜冷哼一声说:“这算什么考验,用谎言来验证的一切,都是谎言,这就算出卖了?这算对不起他了?呵呵呵,且不说他骗你这事,单独说那琉璃珠,他交给你时,可有说过,这东西很重要,可有说过,切记不可给予他人,怎么,借给人看看,就算出卖他背叛他了?呵呵呵呵呵,可真是笑死我了。如果这都算背叛,那么对他来说没有不会背叛他的人。”
虚糜转过头看向玉书浚,他说:“你确定,你真的对不起他吗?”
随即他打了一个指响,周围的景色一分而二,一半是玉沭凉的,一半是玉书浚的。两人由小到大的一切,在这庭院里快速上演。
玉沭凉被抓进弥山,因为资质好,被选为奴仆,和一群与他年纪相仿的人,一同干活,一同修炼,在他刚刚进入弥山时,因为面容较好资质尚佳,被弥山宗主的儿子承允相中,选在身边近身伺候,从此平步青云。
而另一边的玉书浚,从小被当做牲畜养在兽栏里。
玉沭凉进入了承允的圈子后,脾气越发怪异,因为那些人都看不起他,他只是承允身边的奴仆,他们在承允面前给他脸面,可承允不在时,处处出言讥讽。
尤其是那些有身份地位的女修女弟子。更是变着花样讥讽他卖色求荣。
玉沭凉每次被言语羞辱后,都会回到他的小院子,对玉书浚大发雷霆。“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我才要受那些气,如果不是为了养你啊!我何必要去忍受这么多委屈。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何必在承允身边伺候他.......都是你!为了让你活着,我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只知道在兽栏里吃吃睡睡!白痴!傻瓜!没用的玩意!我在为你受苦,你知不知道!”
玉书浚将脸别过,他说:“够了,不要再让我看了。”
虚糜挥挥手,一切归于尘土。这里的时间不知被定在哪里,场景变成了从前玉书浚生活的院落。兽栏处有两个人。一个是文柏,一个是从前的玉书浚。
玉书浚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嘴里说着:“求求你,告诉我,玉沭凉怎么了,他到底被怎么了?”
文柏微眯着眼睛,拉起玉书浚的项圈,他说:“都怪你,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没有经过考验,所以玉沭凉他被........呵呵,都是你的错!贱货!你想知道他被怎么了?不如你随我来,我告诉你.......”
虚糜盯着文柏看,玉书浚则全身发抖,他说:“走,我们离开这里,求求你,我们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