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奴隶营.........和他.......
虚糜抱着瑟瑟发抖的玉书浚离开院子。一路跑到弥山宗承允的房间,虚糜说:“你不是想知道,考验失败后,玉沭凉到底被如何处罚了吗?”
玉书浚抬头看着他,他喃喃的说:“文柏告诉我,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玉沭凉遭遇过的事情........他受到过什么,我就要一一感受,才算赎罪。”
他说的声音很轻,轻到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在那间黑屋时,他的确是相信文柏的,他也做着赎罪的想法,可是他被带出去后,见到高高在上的玉沭凉,根本不像被折磨后的样子。他还在心里想着,也许玉沭凉修炼过,所以受了伤,在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他习惯性为玉沭凉找借口,无论玉沭凉怎么对待他,他心里总会有个声音告诉他,玉沭凉对他是善意的,玉沭凉是他永远不可背叛伤害的人。
哪怕玉沭凉打他,也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自然要发脾气,他什么用都没有,什么都帮不上玉沭凉,那做个出气筒总可以吧,只要自己还有点用,他就会很开心。
一阵瘙痒打断了他的沉思,虚糜双手搓揉着他的胸前,低头吻着他的嘴唇,那舌头灵活得与他交缠,他双腿有些站不住,轻哼一声,虚糜将他放开,双手把着他的腰,让他缓缓神,虚糜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走,我们进去看看。”
虚糜带他走进屋内,看见了床幔之上,两具肉体欢愉得交合着。
虚糜说:“他根本没受什么苦嘛!这个骗子。”
说完,带着玉书浚离开弥山。玉书浚蔫蔫的,没什么精神。有些事情,在此时才让他想的明白,文柏所谓的惩罚,只是对他一个人的。
弥山宗的少主-承允和高级弟子-文柏都喜欢奴仆玉沭凉,在他们眼里,玉沭凉将玉书浚看的很重,承允吃醋之下挑拨玉沭凉,陷害了他。让玉沭凉对他失望,心寒,他便可以趁虚而入,让玉沭凉转而投入他的怀抱。
而文柏,本以为除去了玉书浚,自己终于有机会,谁料到承允却先他一步,以‘惩罚’之名,将玉沭凉得到。
文柏气急败坏,将所有怨恨报复给了玉书浚。
玉书浚鼻子酸酸的,他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哀叹一声,心结结时心疼,解开时更痛。
虚糜搂着他,用脸颊蹭着他的脖颈,温柔的说:“不如,我们回一千年后吧。我觉得找点事做,你就不会总胡思乱想了。”
说完抱起玉书浚跳进肉山山洞里。
整座山体开始不断蠕动,好像飞速前进着,当肉山停止时,虚糜捧着玉书浚的小脸说:“心结解开了,就不要总回想了,好么....宝贝儿子~”
山壁缓缓幻化出山洞,虚糜搂着玉书浚走出山洞,此时正是黑夜,虚糜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他说:“恩~~~~好浓的愿力啊!!一千年的凡人愿力,真香啊~”
玉书浚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