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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一路拖着扔在刑架上,双腿大张地半吊起来,脸颊肉眼可见地红透了。
老师傅咔哒一声解了他阴茎上的锁扣,那秀挺的阳物立刻充血饱胀起来,蜻蜓牙关里泄出呜咽来,克制不住地颤栗。
“阿笙过来干活。”老师傅丢开手,拉开一抽屉的淫器道具,转身往外走,“你给我好好照顾照顾他,我就在外头,听听看这小东西的嗓门儿。”
蜻蜓内火灼烧,骨头里如同万蚁逡巡,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流,拼了命才没有哭喊出声。翠笙上前,只是简简单单握住了那根阴茎,蜻蜓就喉头乱滚,忍不住挺着胯喘息,“阿笙……”
“别叫这么亲热!”翠笙面无表情,“你疯了,不吃烟不会张嘴说?那么贵的东西说扔就扔,真阔气啊你。”他用指腹压着阴茎背面,轻轻摩擦龟头底下的麻筋,“师傅给你吃的东西很烈,等会儿药劲儿上来你就知道害怕了。”
蜻蜓敏感得发狂,只觉得翠笙抚摸他的手指就像直接刮在神经上似的,酸痒钻心,喘息着惨笑一声,“这还不算药劲儿上来?唔……可以随意摆布我,阿笙开心吗?”
“想让我开心,你怎么不直接去死!”翠笙手上一重,蜻蜓立刻呜咽着往后倒,后脑磕在刑架上,翠笙从抽屉匣子里取了跳蛋,裹着润滑往那敏感的秘花里送,压低了声音,“怎么不说是我不让你抽大烟的?”
跳蛋打开,蜻蜓浑身剧阵,哽咽着轻声道,“你对我好,我不能害你。”
翠笙手里一顿,不可置信地扳过蜻蜓秀美的脸,“你被人操傻了?我对你好?你被我用按摩棒折腾得昏死在床上的事都忘了?”
蜻蜓被药性熬得受不住,扭着雪白的臀肉去蹭翠笙的手,“阿笙,老师傅把你养得真好。”他骨头里又是一阵难耐的热痒,阴茎直挺挺地翘着,被翠笙握在掌心慢慢揉弄,却射不出什么,强压着喘息道,“你要是真的要我死,吃的用的扣一点,冬天冻我几天,我这么个没用的身子,还撑得到现在?呜呜……让我去一次……”
“射不了。”翠笙从匣子里取了一根细长的导尿管,慢慢擦拭,“这个药烈,没有那么快射。”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把导尿管对准了蜻蜓不断张合的鲜红铃口,“别怨我,师傅把这个拿出来,就是要给你用在身上的,你哭大声点,他老人家出了气,指不定就放过你了。”
“呃……啊啊啊啊!唔嗯!“蜻蜓把薄薄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阴茎里剧痛难忍,异样的填充感逼得他浑身抽搐,身后的跳蛋又抵着腺体狂振,高潮又酸又涩,汗水顺着脊背滑下,刺得后背上的伤口疼痛不堪,”不要……好疼……”
翠笙看着他拼命忍耐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低声骂道,“你懂不懂!你哭惨一点,大声求饶,说不定师傅还能心软,你要逼我往死里折腾你吗!”
蜻蜓却好似没有听见,文气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翠笙,忍得浑身发抖,“阿笙……我……”
翠笙咬咬牙,握着他的阴茎抽送起那根导尿管,刑架上的人终于受不住,长声呻吟,阴茎狠狠一抽,竟是又高潮了一次仍是堵着无从发泄,连喘息声都失了力道,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毫无焦距的眼睛。
翠笙顿了顿,轻轻抬手拂去他额上的碎汗,“蜻蜓?蜻蜓?”
可是蜻蜓受伤太重,又没被这么烈的药弄过,人已经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