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勾引着顾明庭操了他的穴,小小的肛口让他用药滋养得一捅就开,灌肠十分容易,肛塞也很有心机地用了水凝冻成的冰块。
没成想,蓄在后庭的水液反而成了突破的重要一环,冰块肛塞已被体温暖化,元清哼叫着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水流带着冲垮堤坝的气势汹汹而出,整个臀部有了浸浸凉意,遮羞的棉料这才承受了些许分量,但露在外面的地方还是干燥的。
元清无法低头查看托盘里棋子的数量,疼了太久,乳头只余麻木的肿胀,对重量的感知不甚明显,但他能从天色的变化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心急如焚又慌乱无措,他害怕顾明庭处理完公务后提前结束这场考验,他害怕错失唯一的机会,但除了忧心忡忡地酝酿尿意,他什么也不能做。
好不容易腹部偏下的膀胱存蓄了足够的水液,开始涨起来,没等他露出喜色,几枚棋子破空而来,准确地落入胸口的托盘里叮当作响。顾明庭覆手立于一楼的窗前,远远瞧着他,“还不行吗?天色都黑了呢…”
“不!别,皇上,奴才可以的,皇上再通融通融吧!啊嗯…哈皇上,求求皇上!”元清朝敞开的窗子看去,牵动了头皮,他又赶忙仰起头,急切道,“皇上,可以了,奴才已经有感觉了…求皇上稍待片刻,奴才肯定会让皇上满意的!”
他蓄力张开尿孔,想让膀胱里的液体快点排出来,但不知为何,这种动作只是让他的性器半勃起来,好像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堵住了出口,让他一滴水都挤不出来。
元清涨红了脸,也顾不上拉扯头皮的刺痛,他微微挣扎着,低头徒劳地想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喃喃辩解,“皇上,奴才真的有尿了,奴才就快试出来了,皇上,奴才不敢欺骗皇上的,奴才真的可以尿…”
顾明庭却只是冷漠旁观元清的淫态,水里下了药,他此时却故作不知,等那完全勃起的性器将短裤顶出了一个小帐篷,他才冷笑道,“怎么?阉人是需要撒尿获得快感的?元清,你怎么这样贱?”
被最后一句话伤得不轻,元清看着他,两行泪不知不觉流下,委屈又卑微地继续求着,“皇上…阿庭,我不贱,我没有…我是因为你…阿庭,你再等等,我一定可以尿出来…你别生气…”
他继续用力,倒是将后穴残余的液体排了出来,淌过内壁上一个凸起的小点,元清打了个激灵,感觉到有几滴水珠从尿孔溢了出来,随后是断断续续的水流,接着一股不停歇的尿液从膀胱涌出来,争先恐后挤过狭长的甬道,从马眼喷出,他带着怪异的舒爽和满足呻吟着眯起眼睛,身下的白色棉料迅速吸饱了水,淡黄色的印迹从里向外,由小到大慢慢渗出来,最后终于超过了能承担的份量,重新在棉料外聚成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元清脚下。
他踩着被尿液淋湿的地面,十根脚趾扣出了泥屑才勉强站稳,他很累,但心里却很轻松,他完成了顾明庭的考验,展示了足够的诚意,他不会被赶走了…
元清喘了口气,小心翼翼打量着从屋里走到他面前的小皇帝,露出个讨好的笑容,“皇上,奴才做到了…皇上…”
顾明庭掏出帕子,掩了口鼻,嫌弃地后退几步,“朕看到了,朕许你回家收拾东西,以后便不必再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