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男人虽不是全然赤，可也没穿着亵，大约一掌宽的白布料制成造型奇特的三角短，堪堪贴着把和半个围住，几稀疏的和幽的沟都在外面，下另有一条被婢遗忘在那里的糙晾衣绳勒着男人将他半悬在空中，让他仅能脚尖着地，像街饥渴的，扭扭晃晃地揽着客。

“是啊，看不这男也能有如此妙趣…”

来送折，或者有事相商的臣们都乐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时半刻，从致的园林布景，到生机的翠竹绿柏，一双睛四下环视，倒不如说是想多看看骑在细绳上的半人。

寻常的浇观察法自然是没什么新意的，顾明提让他穿在上，靠新陈代谢产生的来洇布料，他只给元清一次机会，喝多少，大概什么时间会让棉饱和都需事前明明白白地禀报，一旦站到外面，便开始计时，若是元清预测的时间到了，棉料仍未满，每超过一刻钟就要往挂在的托盘里放两枚棋；若是里的都排空了仍未满，那就是元清的诚意不够，以后再不许面圣。

几经官场沉浮的大臣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岂会认不是谁吊在树间白日宣？只是元丞相的野心愈发藏不住了，他们也被压迫得退维谷，能看看元家的笑话不失为一恶气。可一旦话题稍有越界，他们便谨慎地立即住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很快离开了。

徐徐的清风在小院里连忘返，同尚被秋老虎盘桓的诺大皇比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席福地。

“皇上真会玩啊…”

那是个态纤细却的男人，着一件薄透的红纱肚兜，有雪肌衬，并不显媚俗，前开两个小，豆粒大的粉首被揪来，在用钓鱼的韧丝线掐着破边缘的碎布扎，像是衣襟上装饰的盘扣。

“嘘…嘘…慎言，慎言啊！”

一个时辰后。

几缕红血丝，他像是没觉到疼痛，只以为是哪里得不好，惹了心上人厌烦，他呜咽着求，“才错了什么，皇上只罚就是，才受得住，多苦多疼都没关系，只求皇上别不要才…求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

“他们父最是相像，由此来看，莫不是老的年轻时也卖得一把好？”

不过元清自从阉割后于事上仿佛开了窍，仔细钻研过龙之好，保险起见，他不仅喝了满肚，还用洗净的猪裹着芦苇杆一一地给后喂饱了。也多亏前些日，他和那个被元丞相从旁支过继来的“皇后妹妹”置气，像是比着赛似地

他满以为可以提前完成，让顾明重新接纳自己，谁知这些时间并不够喝下去的从胃转到膀胱，这场原以为很快就可以完成的任务，变成了满无边际的折辱。

下方一只不太符合年龄和别的圆肚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姿势虽然让脑袋免于刺痛，但牵连到腹的肌，也十分酸胀难过，以至于他不得不像个怀六甲的妇，全靠腰背承受压力，僵地着圆鼓鼓的肚，将肚兜开，虚虚地遮掩在的上。

顾明盯着窗外，一习微风过，泛黄的树叶簌簌落下，发沙沙的声音，他微微眯起睛，桌下的手指在上打着节拍，好像在听曲儿一般，待元清的低泣哀求变得沙哑难听，他转回视线，刻意放柔脸，“想让朕开恩，你的诚意就不该止于此…”

元清知，这是能让他留下的唯一机会，但最开始顾明的态度让他心存顾忌，他迫不及待地想什么取悦他的审判官，可是缺乏生理常识，便想当然地夸下海以“半个时辰”为限。

被挂在他们嘴里议论纷纷的，正是要向顾明展示诚意的元清。小皇帝等着欣喜若狂的元清赌咒发誓一定会让他满意后，拿一匹据说极好的棉料让他帮忙测试一下。

及腰的墨长发在背后散开，分成一缕一缕作为现成的绳索将手臂结结实实地叉绑缚起来，动弹不得。男人为了不牵拽，只好保持仰起的姿势，将平坦的膛。

两条丝线下各垂着一个小托盘，已经盛着两三枚碧玉棋，本就因为束而充血的脆弱首被这分量拉成桑椹大小的长条，像多果实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越来越烂熟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