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比金坚的,都是追刺激。”
柳舒舒脑中搜索了几下,也认同地点点头。
“他有些疯,对我的态度转变太大了,春天还在骂,夏天便好像离不开。我不得不多想些。”
柳舒舒给他说服了,坐了一会儿,跟他出去吃饭。
这天饭桌上却多了一个人。
自然不是詹老爷给儿子和老婆气得死尸复活之类的,是个年轻男子,相貌平常,二十八九岁上下。管家介绍说来人叫陈谷丹,是大爷的朋友,陈家药记的少东家,今早刚到。少爷还在招待客人,让大家先吃。
陈谷丹在席上很奉承南音与柳舒舒,过分地奉承了,一般朋友可不会这样腼着脸对待比他年轻又来路不正的南音。柳舒舒中途与南音对了一眼,南音轻轻朝她摇了摇头,她才没试探地问些什么。
饭后管家又来,说大爷请陈公子到后花园去。
陈谷丹脸上遮不住的欣喜,走到门口才想起忘了拜别,转过身又来了一套礼数,这才撩着衣袍跟着管家走了。
他前脚走,柳舒舒就扭过头看着南音,南音喝了一口茶:“小心些,别让他们察觉。”
柳舒舒得了他的指令,站起身快步跟了出去。
刚到花园,连个合适地方都没找到,这出戏好像就高潮了,那个陈谷丹声音大得厉害,又激动,好像整个花园都能听到。
“你小声点!”詹轩义爆喝一声,压住了他的声音。
一般不占理的那方才会这么说,柳舒舒挑了一挑柳眉,兴致大了些。
“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我想家了。”詹轩义的语调满满的不耐烦。
“轩义,我有什么冒犯到你的地方,你可以说出来啊。我怕你不高兴,也不敢找过来。你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瘦了二十多斤。”
“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
柳舒舒没想到詹轩义原来会用礼貌的语气说话。
“我误会?我误会什么?我以前喜欢女人,我妻子去世之后,我很久都没缓过来,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你说话还请自重。我父亲刚去世,他泉下有知该很寒心。”
柳舒舒满心的哇靠,你昨晚上还跟你小妈在你爹灵堂搞呢。
陈谷丹的声音泫然欲泣:“我知道这个时机不对,可我真的好想见你,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我有什么错,你告诉我好吗,好歹让我彻底死心。”
“谷丹,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我真拿你当兄弟……”
“当兄弟,你会半夜翻墙过来带我去山上看星星?
当兄弟,你会我写药方的时候趴在一边含笑地看着我?
当兄弟,你会因为苦恼和我说不上话,管我要医书,也去学,还向我请教?
当兄弟,你会在不告而别前,一连十天跟我在我家药铺幽会?
当兄弟,你会,接受我那天晚上在药房亲你?”
詹轩义没有回话。
“我问你,你做的这些,不都是在勾引我吗?你一点都不高明,只是、只是我愿意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