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舒忙死命地摇，心想这两个疯。

詹轩义着从背后揽住他，将下放在他的肩上，拿鼻去嗅闻他发的味，南音也只是任由他动作。

“那接下来怎么办？就定了是这里了。”

詹轩义完全不听南音的话，已蹬掉，抱着他的肩跨坐到他上。

接着，南音便觉自己手腕被攥住，他了两下手，没有来。再抬脸，詹轩义已经单手在解腰带了。

南音用气音笑了一声，评价：“还疯的。”

南音取一件纯白披肩，对折几番，围到脖上遮住吻痕：“不急。”

似乎还嫌不够，中途自己又爬上黑漆桌，就坐在桌沿，两夹在南音的腰，抱着南音的颅，低脸落吻在他。

“呦，合味啊。”

“是喜，但我们这人的喜，向来要给别的让。大少爷搞父亲偏房的，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没见过几

詹轩义被剧烈撕裂疼得嘶了一声，将抵在灵堂前的地板上，只说：“快！快！”

詹轩义兴奋得要命，浊甚至溅到詹老爷的牌位上。

次日南音被留在屋中，灵堂那边的事全由詹轩义一人招待。

她今早听人传昨夜灵堂那边闹鬼，今早路过灵堂又见詹轩义竟脸上带笑的接待来哭他爹死的人，已是猜到大半了。有本事，真是有本事。

詹轩义见他没反抗，又去吻他脖颈没有红痕的空地：“他能给你的，哪样我给不了？”

……

“自重？”詹轩义抬起脸，脸上恨恨的：“你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

“以前不懂事，意气用事，大爷要怪，我也没有办法。但不能再错下去了，这里更不合适……”

“对，我有什么可怕的，反正他已经死了。”詹轩义突然没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十年八年后，他要是变了心呢？他儿长大了，知风言风语了，他耐不住他儿，心有隔阂了呢？我不是这副相貌了呢？他得拿些东西表示，我要是留在这个家消磨十多年，也要留一条后路。

南音竟承认了：“是有。我还没在灵堂上过别人，倒有些趣味。你过吗？”

二人从地上到站起，詹轩义先是趴在摆着牌位的黑漆桌，撩起自己的衣摆，向后拱着腰迎合，似乎嫌桌上摆的瓜果糕碍，一挥手，全给连盘带盒挥到地上去。

柳舒舒推门来时，南音正侧着脸，在对镜往颈上涂药。

如此挑拨了半天，詹轩义受到下的，再与南音四目相对上，呼之刻，笑着看向南音，挑衅似的：“您的自重呢？”

“老爷灵堂前，还请大爷自重。”

这些年相下来，柳舒舒越来越觉得南音这人真是天生适合骗，聪明人不少，可不重又冷静这两个，已筛掉大多数人了。如今看来不是不重，就是没遇见对味的。

情事末尾詹轩义几乎陷癫狂，把南音也拉上了桌。詹轩义又吻又咬，的力气大得要命。他骄傲地看着南音洁白的脖颈，满满留下了他的印章，尖叫着了。

他不笨，听得懂，大概在安排了。等看看他的诚意有多重，再选择去或留。若是轻了，便拿了走，当我晚上伺候他，该得的。”

南音静静看着他，突然翻将他压下，一手掰开他的，将早被他来的全去。

南音事后穿好衣裳，取下那牌位，用衣袖拭上的白浊：“我不是你，无论如何都有家，有你父亲留下的家产，有孩。我背井离乡。你以后若要变心，我也已不是这个相貌，我靠什么活？旁人的风言风语，我又该如何自？”

柳舒舒皱着脸：“你打算得可真细。他不是对你味吗，我还以为你喜他的。”

之后便是一阵嗯嗯啊啊声，詹轩义叫得毫不收敛，白蜡烛噼噼啪啪的烧着，似乎都要被这满室火染成红。

他力气大得很，南音推不脱，偏偏他又蹭动起来，拿此前南音对他用的，去朝他耳侧哈气，吻咬他的颈脖。

“不急不急，整日不急，我都快急死了，你究竟准备怎么办？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回江南了。”

南音教训詹轩义那些天，几乎每日都要去找他，也一不担心脚。后来又迟迟不肯走，她本来就奇的，敢情是看上人家了。

柳舒舒见他还在细致的涂，暗暗翻了个白，嘴里：“你脆直接抹一脖算了，那小把你整脖都咬紫成这样了。你这只要是了门，就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