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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这是一段梦醒镜碎(3/6)

合作方的意思。合作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那个被指名的雌虫妩媚地跪下了。

怀尔德装不懂,只是笑。

合作方百般暗示,他也只是无辜地笑。后来雌虫穿上带粗壮阴茎的情趣内裤,温驯地躺在合作方身下媚叫,怀尔德也无动于衷,漠然地坐在一边,丝毫反应都没有。

这是来看笑话的。

怀尔德清楚地明白这一点,但他必须腆着脸挽留。

对方想看他如溺水之人般拽住稻草拼命恳求的低贱模样——这是独属于游刃有余的无关者的恶劣。

忍。

等合作方完事了,他再去问,您对这个合作怎么看呢?

合作方爽得晕晕乎乎,直接跟他说了实话,说怀尔德啊,你这公司早就要完了,谁还会傻得往里投钱啊?看你这样!

怀尔德没生气,给他叫了助理,合作方的助理过来客套,双方客气几句,那助理就把自个上司带走了。

都是摸滚打爬出来的,进了社会就没生气的资格了。

生气就是有破绽,有破绽就会被追着咬。生气就要竖敌,竖敌就平添波折。现在一时爽了,以后指不定在哪儿等着报复呢。

做到他这个份上的,尤其明白这一点。以前他还是个跑腿小助理,对谁生气都是惹上司不快,上司不快了顶多辞职,辞了走新的路子;现在他是老板,他生气,底下的员工就没底气,合作就会黄,风评就会变差,再狠点,就没路走了。

在外面,怀尔德永远无懈可击。

凌晨三点半,怀尔德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设计室。

门在他背后关上,他贴着门滑下来,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疲惫,还有积蓄许久的愤怒。但宣泄的时机姗姗来迟,连这份怒火也显得疲软无力。他提不起力气去计较、发泄,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但床铺如此遥远,要走过十米多的距离。

他滑倒在地,软软地侧躺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看向休息间——连卧室都称不上,只是在设计室里辟出隔间,放了张床而已。

没有开灯,一片昏暗的室内映照着满窗夜色。休息间的门缝下,透出一线朦胧暖光。

早上走得太急,忘记关了吧。

他迷迷糊糊地想。

屋子里还黑着,黑得很浓郁,也很短暂,他只是这么想了一想,上下眼皮一合,就像是眨了眨眼睛——再一睁眼,晨曦的微光已经泻了进来。

怀尔德恍了一瞬神,这一瞬感觉不比他闭眼的时间长多少。

精神立刻醒悟过来了,从毫无印象的睡眠中,一下子跳回了时刻紧绷的状态,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似的。

清晨六点,怀尔德继续工作。

欠债太多,借贷都借不出来,必须要给的先给了,还有暂时拿不出来的,得一边筹钱一边说尽好话,争取缓期。

他的助理倒是没他忙,很多事助理说不上话的。助理照照镜子,都觉得里头的虫下一秒就能原地晕厥了。但他看看老板,依然衣衫整齐明媚动人,就从心底觉出敬佩来。再摸摸自己下巴的胡茬,慨叹一声:永动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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