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上移握住脚尖,就被突然闯入舞台的男人控制身体,撕开繁复蕾丝的衣摆。
演出的衣服精致有余,延展不足,很容易就被撕扯成一团破布,他的从未面世的娇嫩花穴陡然暴露在空气中,立马被一根粗硬灼热的肉棍堵上,没有情动时内里艰涩,对方用鸡巴强硬顶开穴眼,顶上处女膜,不急不缓品味舞者紧致的甬道,龟头脉动着显示它即将夺走舞者的头次。
观众哦哗然,评委也收回原先的赞美,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他们似乎觉得一名双性不应该参与比赛,更何况不管情况如何,舞者马上就成为二手品,要是在夺冠名单上只会给舞台抹黑。
舞者脸上失去血色,他不想成为性欲的奴隶,失去处子凭证的双性只能作为最底层的泄欲工具,再也无法在舞台上发光发热。他声音艰涩,眼前漆黑,颤抖着询问侵犯者恶劣行为的目的,若是要钱,一百万、两百万,他都可以想方设法凑齐给他。若是受到其他参赛者的指示,他愿意加倍筹码让对方停止,他小声说着脑内能想到的一切词句,只希望对方不要卑鄙手段把肮脏的性器插到他的体内,插破他的薄膜,他的梦想,可以在最近的地方消散。
侵犯者品味着恐惧下肉体的颤抖,顶住的薄膜一颤一颤,似乎是在努力勾引自己,不过刚才都只是善心大发的体谅,既然舞者已经略微适应,他就要继续侵略的步伐。舞者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可笑的相信一切还有余地,只听见侵犯者哼笑一声,强奸者猛然往上一捅,用腥臊狰狞的肉物夺取纯真,丑陋肥大的龟头破开处子膜一插到底,将无人问津的甬道变成自己的形状。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舞者失声,原本可以触碰的美好都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奖杯、没有赞美,甚至没有天空,他在大庭广众下被人破了身子,失去纯洁的他只能在便器箱内满足各类民众的性欲,甚至他还不知道强奸者的面貌。他感觉自己被一根利箭射穿翅膀,从空中坠落,天鹅发出悲鸣身躯沾上灰尘,污浊的血液侵染洁白的双翼,他再也飞不起来了,只能被迫一同在黑暗里沉沦。
侵略者一边自豪摆动腰胯显示占有,将这只振翅翱翔的天鹅捉在胯下尽情凌辱戏弄,操开舞者从未被人侵入过的红嫩小穴,刻上自己的烙印,一边毫不吝啬给观众展示性爱细节,将舞者的单腿再度抬高,让其踮起脚尖依附在自己身上,隐约露出肥嫩颤抖的臀尖和肉屌嵌入前端的蓓蕾。摇摇欲坠的蓝色蕾丝挡不住任何火辣视线,群众露骨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双方连接的性器处,兴奋到裤裆处高高支起帐篷,窥视这个清丽美人是如何被对方玩弄。
舞台不再圣洁,细窄的穴眼天赋异禀,热情吞吃着粗壮数倍的肉屌,畸形成一个完整的圆。肉棍破开深处的障碍,让舞者尖叫着喷出淫水,也使得舞者贴身的裙间都展示出骇人凸起,在闪亮的灯光交汇处格外显眼,避无可避。在不停歇的抽送中,穴眼流出透明的细丝,裹在紫黑的肉物上,甬道内唧唧作响,黑与白的碰撞下,覆盖上一层易碎的泡沫,舞者即使再过抗拒也已然情动,身体自主分泌欢爱的甜汁被插到快要抵达天堂。侵犯者在舞者耳畔诉说自己是如何爱慕对方,粗喘着享用绝美的肉体,舞者所有的演出他都一期不落追随,只是舞者清冷孤傲,总是不愿意把眼神留给自己。他终于由爱生恨,在一次意外中偶然发现舞者的秘密,认为舞者只是一个清高的贱货,策划了一切——在舞曲的最后上台操开对方——只为拥有舞者的肉体,囚禁他的灵魂。他甚至掰过舞者的下巴开始激烈拥吻,舞者流泪抵抗,对方下身一凿就让舞者松开紧闭的齿关,啧啧水声间大舌裹挟小舌起舞,根据舞者演出的旋律,在舞者的口腔内演奏出剩下的舞蹈。
舞者年少的梦破碎了,脆弱的眸中流淌着泪光,抵不住体内冒出的火花,他明白对方的身份,这一切才更不可置信。他瞪大双眼看着对方原本慈祥的面庞,回想起总是在赛前给予自己鼓励的侵略者,舞者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那般尊敬。可现在这名长辈在舞台前毁了他,让他从白纸变一堆为廉价的纸屑,归宿是成为一名性爱便器。
他的梦……
他的理想……
都没了……
全部毁灭了……
就算再怎么羞愤抵抗,双性的身子很快适应性爱,在一次次抽插间丧失自我。舞者眼里失去焦距,被欲望吞噬,他开始主动用反复锻炼的技巧套弄侵犯者的肥硕肉屌,在龟头拔出阴道口时纤腰一拧再度吞入腹内,甚至拉开一字让更好侵犯者侵入。稚嫩的脸上被欲望支配,他同侵略者用其他风格继续演绎着舞台。
观众收回了鲜花和掌声,浓厚的性欲浮现在他们猩红的眼底,他们叫嚣着让侵略者狠狠侵犯舞者,操烂这名不守规矩的所谓演出家,让骚逼灌满精液,放弃崇高的舞蹈梦想,这种淫乱的贱货根本不配为艺术奉献终身——倒是以后舞者找个场地,可以免费看他挨操的舞蹈,那他们还会来捧个场。
侵略者当然满足观众的想法,带着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他带领舞者演出剩下的未完篇章,胯下技巧性用力,死命插入抽出,让汁水飞溅。他在舞台上用各种姿势亵玩舞者,把妄想的都试了一遍,一次次在稚嫩的宫腔内注入属于自己的精水,久久未落幕,舞者被侵犯到双目失神,肚子高高鼓起蓄满精汁,软瘫成一摊淫乱的肉泥,不再是侵犯者触不可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