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快要凝结的汤水抖落到灶台的火焰中,马上又被从锅缝里溢出的热气覆盖上新的水珠。
噼啪噼啪。
楚慈白皙的酮体弥漫上粉红,围裙也无法阻挡,牛乳色的胳膊、大腿都被抹上一层浅红的果酱,如同西餐厅昂贵的甜品料理。他脸上满是艳红,红舌露在大张的嘴巴外头,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任由口水滴到胸口,将细小的水珠同化,甚至口腔内温度比蒸汽还高,刺激得胸前阵阵发烫,一同变成艳丽的红晕,再也不惧怕温热的蒸汽。
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厨房,只能隐隐在两人相连处看到红到发紫的残影。楚恒快意在楚慈体内驰骋,出闸的野兽在尽情疏解欲望,雌兽只为了繁衍而存,理应承受好雄兽过人的性欲,楚恒忘却三十多年礼义廉耻的教导,满心满眼只有儿子的娇嫩小花。肉棍快速抽出插入,楚慈的穴眼已经合不拢,红艳如血,搭建属于父亲龟头大小的山洞口,小阴唇涨大数倍,两人连接处已经有了黏腻泡沫,快感一波还未平复,马上就要横跨进入另一重高山。
“不……啊啊啊……不要了……啊啊……更……更酸了……让我走……爸爸……不可以继续了……我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啊……”
楚慈感受到不断累积的快感,他很确定自己马上就要再次高潮,哭着想要逃离,忘记自己早就被禁锢在父亲的粗壮肉屌上,他挣扎着在楚恒手下勉强扭动腰肢,小屁股一拱一拱向上抬,小穴略微吐出小部分的肉棍,如同卡主发条的木偶格叽格叽艰难来回运作,前进后退皆不可,可惜没有木偶那般对外界的零感应,楚慈扭腰将敏感点一一奉献送上,楚恒的肉屌巍然不动就把穴里玩了个遍,棍身碾过肉道内不停蠕动的凸起疙瘩,肥大的顶部在宫口来回转圈顶磨,完美的鸡巴套子已然形成,使得酸意更上一层。
“骚死了,非要扭腰。”楚恒面目扭曲,被夹的苏爽万分,一手制止楚慈逃离的举动,他将楚慈的右腿抬起放到肩头,楚慈左脚勉强与地面接触,脚底板垂直,只有几根脚趾作为连接点,整个人站立不稳,膝盖处不自觉泄力外凸,使得身子下沉吃进更多肉物。楚恒大手往内侧收拢,几乎大拇指都要并在一起,深吸一口气更为努力的操干,比之前更为狂野迅疾,不再顾忌儿子的嘴里喊的酸意——那些分明是欠操的骚意!这骚货嘴里哀哀叫唤,就是嫌弃自己不够用力!
“满意了吧,敢勾引我——看老子怎么干死你……酸,我体贴你特地慢了点,慈慈倒是直接主动,爸爸只能满足慈慈,不然你心里肯定觉得爸爸只是个银枪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慈慈果然是爸爸的小骚狗,才被爸爸操了几次就会扭腰迎合了……还在喊酸?是这么算酸、还是这么算酸,爸爸操得你酸多还是爽多?或者是小逼根本不酸,只是骚劲犯了觉得酸?”
少年发育完全的身体柔韧到可以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像是一名天生的舞者,楚慈的两腿分开成为垂直的一字,只剩下被撞到破碎的啊啊求饶声,他承受不住太多快感,汗水打湿整个身子,体温上升,眼白都露出上翻。
“啊啊……要死了,爸爸……腿好疼……锅……锅里的汤要沸了……呜……要去了……不要再……爸爸……要去了啊——真的——咿呀——啊啊啊——”
这个姿势让楚慈的穴口放松外张,不再紧闭成一条缝,屁股火辣辣一片,肯定已经被拍肿到破皮的地步。楚慈抬起的那条腿经脉都拉扯到极致,如同体育里痛苦的开筋过程,他虽然柔韧性不错,也不如专业演员那般。挺起的玉茎被摆放在灶台面上来回摩擦,偶尔有锅内溅出的水滴洒落在玉茎附近,终于没有那么幸运,有一滴滚烫的汤汁溅落到敏感娇嫩的包皮上。
楚慈被烫到一个哆嗦,忍耐不住,细小的马眼涨缩间喷出一小股白灼,在灶台上仅一小滩,甚至还不如飞溅后冷却的汤水范围大,与此同时穴眼里也同步开始收缩。他终于支撑不住自己往前倾倒,被父亲的猿臂拦住。头部悬在半空晃悠,他看到父亲的大掌捏住自己的乳肉,把白嫩的软肉揉成面团,残酷将乳尖往外扯,然后对着乳头就是狠狠一捏!
“啊啊啊啊——痛啊——”
楚慈乳头一痛,乳孔扩张,一股乳汁滋射到楚慈的玉茎上,覆盖原本的白灼地方,形成稀薄的保护层,勉强抵挡滚烫的外来物。在这情境下,楚慈的小鸡巴也不会喷精,进化成另类的产奶工具。楚恒将楚慈圆润的双乳当做灭火器,挤压开关冲着玉茎和火焰不住喷射,时而喷出一股粗的乳流似乎真能扑灭大火,阻碍湛蓝火焰的舞蹈跳跃。抛线型的乳水随着楚恒来回挤压的双手上下左右平移,成为高压水枪,白色的乳汁四散,没准有一些随着跳动的锅盖里的间隙落入汤里,同化为奶白的汤汁。这一幕实在过于淫乱,难以用言语形容,楚慈不知道自己还能被这样玩弄。
“爽不爽?酸不酸?我看你还酸不酸!”楚恒继续在楚慈体内奋力戳刺,每问一句就更加往前挺近,抽插十多分钟后终于松开精关,龟头在楚慈子宫中膨胀到达极限,马眼如同爱慕者的嘴开始叙说情话,絮絮叨叨畅想一堆未来,美好的、虚假的,然后滋射出一大股白浆,将小小宫腔灌满,甚至连隐秘都胎膜上都沾染精斑。他咬牙切齿地射精,几乎要把楚慈的奶子捏爆,五指内露出通红的肌肤。“射了……吼……慈慈接住……”
噗叽噗叽,室内的噼啪拍打声终于落下帷幕,代替的是给子宫灌精的水流声。楚慈的臀部上抬与父亲胯间再无一丝缝隙,感受到父亲囊袋在激烈收缩输送活力惊人的精子,腹部开始外凸,他乖巧含住满腔黏精,完成每日的榨精任务。他的乳房在父亲最后的抓爆下向上喷射出一股乳汁,然后乳柱四散成薄雾状,如同鲸鱼喷水,又像庆贺的礼炮。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