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脑内充血,呼吸变得不畅,他开始用嘴呵呵大口呼吸,呼吸间小逼也蠕动着渴求氧气。五日没有真枪实弹操过的骚逼,已经从周六的凄惨外翻使用过度的深红变回紧致粉嫩的一线天馒头逼。饥渴五日的肉屌已经充血笔直,坚硬如铁、青筋暴起,马眼看到儿子的裸体高兴的吐出一泡腺液打着招呼,重力作用下小部分黏液往下坠去,最顶端的一泡腥液正好淌到狭窄的逼缝,与缝隙间溢出的淫水完美交融。楚恒下压让龟头触碰上天鹅绒般丝滑的阴唇,也不进入,只是在闭合的阴唇缝上滑动了一下,肉唇就神经质抽搐跳动,主动将马眼上的粘稠液体范围涂抹更广,像是阴阳的磁极般契合。
“慈慈,看到了吗?你的小逼在主动吃爸爸的大鸡巴,好骚啊。”
楚恒得了趣,指使鸡巴又滑了三下,滑得楚慈两腿内侧痉挛着绷直肌肉,脚趾蜷起夹住被单,十粒可爱的玉石在厚被上不见踪影,只剩下脚旁一圈深潜皱痕。他将龟头顶在儿子阴道口上的缝隙位置,享受儿子阴户的垂死挣扎。第一次也不想玩其他的花样,单刀直入,用自以为豪的大屌把儿子操烂就好。下垂的囊袋里满是沉甸甸的精液,成为水滴状的铅球,坠在鸡巴根部,蓄势待发。
没有插入儿子小逼,就无法真正泄开精闸,满腔精液在囊袋里攒动。而今晚,欲望的闸门开启,他将宣泄洪流,开闸放精,让奔腾的精涛卷裹着儿子奔向极乐。
调教过的阴唇感受到来客,徐徐外张,露出中间的穴眼,隐约的湿红内壁被龟头挡住,碰上才发现内里早已情动,紧闭的阴道口蠕动着张开,青涩又淫乱,没有堤坝阻挡后将通奶时分泌的淫水一泻千里,小逼晶亮一片,甚至蓄满的骚水通过大腿流到腿窝。
楚慈呻吟一声,眼睛看到刺眼的光亮流出眼泪,在眼角拖尾成一道快速滑过的流星,臀部上抬用两片大阴唇裹紧棒身,湿润的阴道口嘬吸火热的龟头,羞涩的含在最顶端的马眼位置,按摩棱角处勃发的经脉。楚恒感觉肉屌前端浸泡在温水般糯湿的山洞口,鸡巴突突颤抖着,即将凿破山体深入核心。
“慈慈,爸爸要操你了。乖乖把腿抬起来……放轻松……爸爸要进来了……”
“哈……呜……”
楚恒绅士的告知儿子,也不管儿子现在仍被醉意吞噬无法回应。他将肉屌下压,肥硕的龟头寸寸没入窄道。随着鸡巴的深入,阴唇往两侧可怜歪去,像是被风吹倒的墙。从红豆大小的洞一直膨胀到鹅蛋般大小的孔,内里的紧致让楚恒爽的直吸气,忍不住夸赞儿子的小逼,将腹部绷紧蓄力往下。
“嘶——小逼好嫩好紧,水嘟嘟的,泡着好舒服。”
楚恒感觉到肉屌碾上层层堆叠的褶皱,把原本凸起的疙瘩都碾压平整,肉壁上的粘液都搅和到棒身。在缓慢的侵入下,任何一点细微之处都被放大,楚慈知晓自己是如何被肉棍尖端挤入,一点点破开身子,他潜意识里想要抵抗,但渴望已久的肉道高兴疯了,热烈欢迎访客,一直把鸡巴含到最深处,在子宫口附近瘙痒地撩拨着肉冠。
父亲温柔咬着楚慈的耳朵,两人胯部相贴,耻毛缠绕。楚慈臀部的枕头从立体被压成平面,他将自己的腿温顺缠上了父亲的腰,白与棕在碰撞中打成了一个死结。他的小腹也感知到父亲肚上的赘肉,像是菜场无人问津的油腻肥肉,在一周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与中年男子的激情性爱。楚慈把腿绞紧,脚踝在父亲的屁股上方轻微晃动,意识被肉体支配,只做着微弱的抵抗。
他听到父亲说:“都要进去了,慈慈。”
全部……
都在里面……
楚慈被撑到说不出话,他感觉父亲的性器已经通过顶到脾肺,把他顶的发慌。眼睛适应灯光看到一个耀眼的白团光芒,一只飞蛾正在努力往灯罩上撞。明明外面一层的障碍,飞蛾却恍若未觉,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扑棱着黑色的翅膀义无反顾,头破血流也不罢休。
自取灭亡。
一下,又一下。
酒店的床比家里的老床要好些,还是席梦思的软垫,两人像是在云端做爱。楚恒拔出肉棒,退到龟头还在穴道里,然后再次重复,慢慢往里挺进,一寸寸深入。重复四遍后,肉道不像原来那样紧闭,已经稍具鸡巴的雏形,肉疙瘩在穴道里疯狂抖动,却只能含住一瞬。
特别是已经被玩弄过的子宫口,品尝过绝顶的性爱,虽然经过五天休息像是处子模样,成为嫩滑的肉团,但是并非完美无瑕,此刻宫口中央裂开一小个孔眼,源源不断的淫水从子宫内溢出。白玉有瑕,龟头往上顶时,马眼正好契合进肉眼内,马眼周围的布满敏感神经末梢的表皮刮擦过子宫口,酥麻又酸爽。
进来……哈……不够深。
里面……好痒……
饥渴的小穴永不会满足,从之前乞求肉棒垂怜蹭蹭,到插入止住瘙痒,再到现在诱惑鸡巴狠狠玩弄子宫,计划周密,一步步诱人深入,让楚慈沦陷。
楚慈也难受到两腿痉挛,骚水直流,饱满的臀整个包裹在枕头里,在最后一次楚恒恶意的用肉棒轻抚敏感点后,他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情动,恳求父亲给自己止痒,自愿变成父亲的禁脔。而当一句话突破底线说出后,接下来就变得顺理成章,一句连着一句,细微的声音从楚慈嘴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