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了条件。
“爸爸上午都帮慈慈了,但是爸爸的大鸡巴还肿着,又硬又痛,让爸爸涨得难受死了,慈慈也帮帮爸爸好不好?”示弱总是有效,楚恒握住楚慈的手贴到裆部,让他感受不断跳动的欲望,龟头整个张开成伞状,像是恶龙的头部在咆哮抗争。
“慈慈疼疼爸爸好吗?”
楚慈想要缩回手也不行,他只能逼迫随着父亲的举动在小幅度按压龟头,娇嫩的掌心感知到硬挺的火热,恶心的触感他恨不得一把就将父亲的孽根捏碎,让他不要祸害自己。
“滚啊,谁要疼你——变态。”
“不需要,你快点放开我。”
“慈慈可以不用小逼,都是爸爸的错,没有顾及到慈慈的身体。都是慈慈太骚了,小逼越夹越紧,让爸爸不要走。爸爸才失控的,慈慈用手帮帮爸爸。”
“就只用手,爸爸已经给慈慈让步很多了,这是最后的条件。”
终于楚恒发了狠,他看到楚慈似乎油盐不进的样子,发下最后通牒。
“不要裤子的话,慈慈只能光着屁股出去,如果遇到不认识的同学,可能会以为慈慈是哪个在学校卖屁股的小骚货吧。小逼就要在监控拍不到的楼梯角哭着被强奸了,然后慈慈爽到了,甚至还会用脚缠着对方的腰,恳求同学把精液射进逼里才可以结束。”
“但是同学爽完也不给慈慈裤子,慈慈白白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只好蹲在楼梯间,小逼里精液一点一点往下流。保安叔叔查房要是看到慈慈这么淫荡,肯定也控住不住把慈慈操到肚子都大了,可是慈慈还是没有裤子呀。”
“慈慈只好一直在保安叔叔的床上被保安叔叔操到怀孕,学也上不成,当保安叔叔的老婆,到时候爸爸怎么找也找不到慈慈。”
“爸爸为了让慈慈上学都没有射出来,好不容易消下去上课的时候又被慈慈勾引硬了。大鸡巴肿了一个上午,都青紫了,慈慈都不体贴爸爸。”
“恶心死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精虫上脑吗?”楚慈听到楚恒声音越说越大,生怕被其他人听到,楚恒不要脸,楚慈却还要。“什么同学保安……明明就是你自己。”
禽兽!
就知道欺负他,那些什么同学啊保安啊,分明就是他把自己带入意淫的。
“对啊,慈慈真棒,猜到是爸爸想的了,反正慈慈连第一次都不知道给了哪个野男人,让爸爸意淫操操又怎么了?慈慈裸着蹲在墙角,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子,然后从小骚逼里一点一点淌出去。爸爸看到慈慈那么浪费,就只好再喂一些给慈慈了。还是说慈慈想要和爸爸一起,在监控拍不到的楼梯角被爸爸操,脚一晃一晃的快要被摄像头拍到,慈慈就只好把腿盘到爸爸腰上,让爸爸抱着慈慈射进肚子里。”
“你不要说了!唔——”
春雨绵绵落在楚慈脸上,他似乎看到父亲的眼里除了欲望,更有浓烈的爱意。
怎么会……
肯定是梦,这种禽兽怎么可能……
稚嫩的少年根本不是经验丰富的纯情老手的对手,他心脏扑通一跳,不明白自己内部的情感变化。
“帮爸爸,慈慈。对……先解开爸爸的皮带。”儿子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最顶端摩挲,是一种隔靴搔痒的难耐煎熬,雄性本能渴望着更加贴近。
“就这样不行吗?”
“这样爸爸怎么会射出来,都肏过慈慈的小骚逼了 只是在外面根本不觉得刺激。”
楚恒看到儿子打开皮带扣,一点点松开皮带。朴素的黑色平角内裤上赫然浮现一个庞然大物,因为被绷紧了,像是欧洲的恶龙在四处作乱,等待勇者将它制服,甚至恶龙还和楚慈打了个招呼,往上弹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