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欲望,蓬勃的性器鼓动着青筋。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神圣的课堂上,他们两个做着如此淫靡的事。
不要……
要到了……
楚慈终于发出细微的闷哼,被淹没在潮水般响动的掌声里,浑圆臀部一瞬间绷紧,死死夹住父亲的贲张性器,腿部秀气的线条隐约可见,然后放松身体下滑,整个人轻微颤抖,被吊在父亲坚硬的肉屌上。卫生巾吸足水分,整个膨胀包裹在阴阜上,黏腻潮湿的感觉通过相连的性器一直传到楚恒这。
幸亏身下垫了一张卫生巾,不然涌出的汁水就要在深色的校裤上泅一摊圆形痕迹,被其他人发现。黏腻的汁水或许顺着大腿内侧被脚上的袜子吸收,如果走路幅度大会使得大腿上汁水四溅落到地面,甚至会有人张动鼻翼闻到甜腥的淫液,清纯的学生以为有人上课在偷吃某种零食,而有过自慰经验的男生则是抽动鼻尖,将这股馨香全部吸入鼻腔,目光扫射寻找佳人,定力不好的当场面红耳赤竖起身下二两肉,在课后当做谈资被尽情嘲笑。
下课了,同学们都在热火朝天讨论,楚慈则是进厕所想脱下裤子,身下闷到难受,他刚想抽出卫生巾,实现无意识一瞥看到垃圾桶里皱皱巴巴的一张同款,圆弧状伸展,好像有其他东西。楚慈凑近才发现上面不仅有干涸的血液,还有半干的白灼,都糊在卫生巾的中央部位。
这些表明有一个双性生理期来临,在厕所隔间换上新的卫生巾,然后旧的遗弃物被故意闯入、精虫上脑的男性废物利用,用卫生巾裹住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慰耸动,甚至还满足的在上面喷上自己的精水。
或者是他们两个不久前就在这间厕所里像自己和父亲一样展开激烈的腿交,插到那个双性人淫液混杂着鲜血流向股间,被男生用垫在双性人身下的卫生巾粗粗擦了擦,因为快要上课时间紧迫只能射出精液。
恶心。
楚慈受了惊吓,赶紧推开门回到座位,他也不敢再去厕所换卫生巾,生怕自己丢下的卫生巾也遭遇丧心病狂的境地。
怎么会有这种人!
公然在……
他甚至觉得那人就和楚恒一样是社会的败类,随便的时间地点都能发情,毫不掩饰浓浓性欲。
当然他不知道,兽父的行为可比这个人更为恶劣,他的卫生巾,他的换洗内衣,曾与他肌肤相贴的任何物品,包括他已经破裂的处女膜,早就在楚恒一次次偷香窃玉中被喷上满满的腥臭浓浆,甚至还有一次楚恒欲望疏解后并没有清洗内裤,而是将精液刮下塞进楚慈的小穴,再将满是精痕的内裤重新给他穿上。
而他在清醒后帮助父亲毁尸灭迹,清洗异样的身体,张开双腿、排出精浆、洗涤内裤,从眠奸的受害者沦为毁灭证据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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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楚恒又找人催促自己去办公室学习。楚恒身为年级的段长,教书能力强,地位辈分也高,学校特地给他一间单独的办公室供他休息。
楚恒正在和另一位老师交谈,讨论期中往后的学习进度安排,楚慈敲门进来楚恒也没什么反应,只让他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看书,继续和老师讨论重点。楚慈坐立难安,柔软的沙发完整包裹臀部,稍微放任屁股下陷就能挤出被卫生巾吸满的淫水。这样根本看不进书,只好用两手偷偷支起身子,臀部悬空,半挂在沙发上,让淫水重新被卫生巾吸收。他巴不得让老师慢慢讲,然后午休结束,自己只需要定时打卡完成任务就行。
支撑久了,思绪也开始乱飞,楚慈放空了脑袋。
不知到过了多久,忽然肩膀上传来沉重压力,楚慈在毫无防备间就被压倒在沙发表面,整个人往下坠落,饱满的蜜臀与沙发表面激烈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