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湿润的穴道拉平狰狞阳具上的褶皱,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快感,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行家也无法拒绝漂亮的能吸带吮的极品名器。
更何况这小眼青涩紧致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鸡巴狠狠捅破的。
“今天我一定好好通通你这口骚浪穴眼,非把你淫窍肏开不可。”晏绝亦扯起秋池的长发,腹下狰狞可怖的鸡巴越发凶狠粗暴的肏着处子庶弟紧致湿软的小屁眼。
处子穴眼被悍然进出的紫红鸡巴挤压成一圈艳红肉膜,坚硬龟头深深撞开紧窄穴道,剧烈的活塞运动甚至在花瓣边缘处擦出细密的白色泡沫,横冲直撞的阴茎抵着湿软肠肉疯狂律动,穴眼被阴茎一次次深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
“好痛……!不要了!不要再插进去了,呜!”秋池的泪水浸湿了脸颊,一声声的朝身后的恶徒求饶。
“不要?你不是咬着我的屌不肯放吗!”晏绝亦又是深深一顶,坚硬滚烫的性器一直进到肠道深处,微翘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嫩穴,每次刚拔出一小节柱身又猛地肏进穴眼里,穴眼边缘被挤得几乎透明,平坦的小腹都被暴肏的鸡巴顶起一个小包。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鸡蛋大小的阴囊拍打柔软臀肉留下圆圆的红痕,晏绝亦恨不得把两个蛋都塞进秋池又热又紧的小逼里,他嗓子不断发出兴奋的低喘声,有强悍的爆发力的精壮腰身一次次挺起,粗长的性器狠肏身下的穴眼。
秋池被他的凶猛动作冲撞的前后摇晃,宛如一根大雨中漂浮不定的浮木,后穴传出撕裂般的疼痛,他白皙的皮肤被狰狞的红痕一衬,显得越发苍白羸弱。
或许是黏糊的汁液分泌得太多,奋力挣扎着向前爬去,晏绝亦玩心上头,看着他一点点膝行到门口。
不得不说,这小牝马确实姿色罕见,布满红痕的臀部挺翘浑圆,随着爬行的动作上下晃荡,淫靡的水痕纵横交错的流满大腿根部,无力的身躯行进间透着股勾人的意味,绸缎般的黑发披散在光裸的背脊上,宛如深夜勾人的妖精。
眼见秋池的指腹已经碰上木门,背后却伸出一直结实的大手将他硬生生拖了回去,那只手抓着他细瘦的脚踝,轻而易举便将青年逃脱奸淫的梦想打碎。
意料之中的疼痛再次袭来,身后的野兽似乎不给猎物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片刻的放纵也只是逗猫遛狗的片刻玩闹。
那将近七寸长的巨物全部捅进身后的细窄穴眼,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再次被劈开的动作激得开裂来。
庶子宛如野狗交合般被长兄抵在门上操弄,晏绝亦一只手圈住秋池的两条腕子,一只手按着他的腰,那本就涨红欲破的胸乳便抵着木门被狠狠挤弄,撞击着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细密的疼痛前后夹击,宛如烧红铁柱的滚烫性器还在一刻不停的耸动,像是要把巢穴彻彻底底变成贴合自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