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
这画面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
原本清白懦弱的贵公子哭得眼睛肿泡,红唇里却含着兄长的大鸡巴,而且小小的口腔还含不完,露着大半的柱身在嘴外。
“唔唔唔 ……”
秋池被突然捅进嘴里的性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吐出去,一双带着厚茧的手却紧紧捏住他的脸,鸡巴在嘴里快速进出,捅得嗓子眼都开始冒水。
“骚货,吃鸡巴都能碰水。”晏绝亦抵着他的喉咙眼磨蹭,巨大的龟头略有褶皱,抵着湿软细窄的喉道来去磨擦,龟头堆积的皮肤都被软肉带得拉直,带给主人说不尽的快感与享受。
更何况,雌伏的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眼睛哭得红肿的绝世美人,才第一次做爱就被大鸡巴捅坏了处子屁眼和小嘴,呜呜哭叫的样子越发欠肏。
晏绝亦没射在秋池口腔里,他还是喜欢用力抵着背脊在小狗无力的反抗下射进翕张开合的红肿屁眼,淫荡小眼紧紧咬着不停耸动抽搐的鸡巴咽下大股大股浓精,平坦的小腹都会微微鼓起,好像正被强壮马屌授精的牝马。
上面的小嘴始终比不过下面的,但是家犬这副嘴巴都被人肏红的样子实在让人兴奋。
本来只是一点凸出的唇珠磨成水红色,巨大的阴茎塞满浅短的口腔,两颊都被柱身撑得鼓起来,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留下,混着眼角一直留着的泪水,鸡巴捅了快几百下了,银丝甚至在地上积出浅滩。
“母狗就是水多。”
晏绝亦捏着秋池的脸越发用力,粗长的阳具甚至伸到了紧窄的喉道里,喉壁都被不断插入拔出的“食物”挤得红肿,仿佛口腔本来就是交媾的通道。
“唔……唔唔!……”秋池的喉道火辣辣的疼,那根体型狰狞的凶器大刀蛮干挤着舌根蹭过,一次次猛地捅开嗓子眼,鸡巴就抵着柔软深处肏干,幼儿拳头大的龟头与喉道的细窄极度不符合,连上面褶皱的皮肉都被细嫩的软肉的撑开挤平,抽出的时候又仿佛紧缩挽留的小逼穴道。
秋池几乎要被捅得窒息了,两颊被大手捏着越发潮红,越来越困难的吸气让呼吸都变得粗重。
炙热的鼻息撒上柱身又增添一分快感,光看小狗被迫吞吐性器的小半张脸,淫贱得像是无人时都会蹭着桌子腿发情的性奴。
晏绝亦忽地从嘴里拔出阳物,按着秋池跪趴在地,腰线很低,圆臀却高高翘起,整个人被摆出一副牝马的架势。
晏绝亦暴虐心起,握着坚硬的阳具狠狠拍打绵软的臀肉, 可怜的牝马就这样被严厉的主人用鸡巴狠狠训诫,主人恶意的握着粗长性器狠狠击打牝马的两瓣雪白臀肉,富有弹性的屁股与滚烫柱身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次起落都留下一道四指宽的红痕,晏绝亦尤嫌不够,他两手狠狠扇着秋池的腰臀,一直到两瓣窄臀都微微肿起才停下,烛光下被鸡巴粗暴拍打过的牝马屁股显出艳红色,形状姣好的圆臀宛如香甜多汁的水蜜桃,正散发着纯洁处子被玷污的惨烈和色欲。
“欠肏的玩意儿,怎么被打成这样了屁股还在流水?”
秋池微末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哀切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