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板上。容简便认命地不动了,侧脸贴着床板,腰塌下去,屁股撅高。呼吸间身体有轻微的起伏,从肩到腰,到微陷下去的腰窝,到浑圆结实的臀,少年的身体拉出流畅美好的线条。
柏琛呼吸粗重起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勃发粗硬的阴茎,顶在容简的臀肉上。
还戴着狗尾巴的屁股颤了颤。
狗尾巴很快被拔出来丢在地上,那小穴被狗尾巴撑开的小口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另一个灼热粗大的东西戳了进去。
柏琛简直无法形容初次进入的过程中那脑海里好似炸开的感觉。
他动作不快,就那么一寸一寸挤开肠肉开疆扩土一般稳稳挺进。
他的阴茎比乌木男根大了不少,但江师傅涂抹的膏脂一向量足,容简习惯了被插入的后穴竟堪堪承受住了。尽管他有种被火热铁棍穿透肚腹的错觉,但还能屏着气忍受着等待那铁棍戳到尽头。
柏琛进去到最深处,下身的卵囊都被他挤压着紧贴在容简的屁股上。这与女子的温顺柔腻的腔道不同,肠肉紧紧箍着柱体,有种不甘雌伏,要与那雄柱一较高下的意味。
柏琛闭了闭眼,手抓着胯下人的臀肉,缓缓抽出来,又重重顶回去,几下子之后,抽插间带出了血丝。
容简终于被逼出沉闷的呻吟。他被侵入着,下身却可悲地立了起来。但扣着他阴茎和卵囊根部的铁环尽职尽责地限制了他被刻意调教出来却不被允许满足的欲望。
柏琛粗重地喘息着,一下一下捣杵般操干着少年。少年的声音在头套里破碎且模糊。柏琛听不出是单纯的呻吟,还是在乞求什么。
除了最初那一次,容简因为身体吸收了过多的淫药而求过他,此后无论他的欲望被怎样忽略,都没有再主动求过。即使嘴部没有被束缚,他在柏府也几乎没有主动说过话。
柏琛拔出发泄后的阴茎,没有伤的右手掐着容简脖子,嫌恶地把他从床上像扫除什么垃圾一样甩到地上。
痛呼声和一阵锁链的撞击声之后,容简却又爬过来,皮革的狗嘴凑上前。
柏琛挑了挑眉,任他用戴着皮套的手别扭地分开狗嘴处不相连的上下两块皮革,把舌头伸出来主动去舔柏琛的阴茎。
狗嘴部位的皮革随着容简的动作不断触碰着柏琛的小腹和卵囊。从眼睛部位的开口看进去,容简是闭着眼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舔干净之后容简退后两步,安静地跪趴着。
他平日里的爬行只有手掌脚掌着地,只有他跪趴着不动,膝盖才会着地。
他很少出声,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