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烈飞的缅怀使心里的火烧得更盛，看着仇人被调教束缚成前这个下贱的样也不能减少分毫。

容简脑袋上着门时遮脸用的那个狗形，只是这次没有罩。

一本书翻完了。

柏琛第一次使用容简的后，已经是容简在夏国的三个月之后了。那时候柏琛左肩的伤在苏先生的治疗下已经不再疼痛，只是还不能太用力。

这一是他将军前与程烈飞一同买下的。

这是程烈飞生前回这庄来时所住的屋。

天刚刚暗下去，庄人家睡得早，天一黑就已经关门闭了。小石把容简从车上牵下来，再把他牵往唯一还亮着灯的一间屋。

柏琛的父母早些年陆续病逝，程烈飞的父母还一直居住在这里，不肯去到繁华的安城。程烈飞长年在军队里，也随他们了，只是给他们把庄里的几间主屋重新修建得更加宽敞舒适。他若得了假，还是会回到这庄里陪伴父母。

很快的了上来，像小动带着些怯生生的讨好。柏琛心里的火轰一下就烧到了下腹。

他们两人家世普通，年少从军，积攒下第一笔钱的时候，两人商议后一起把钱全拿来买了这小庄。房屋可供家人和几个长工居住，附近土地每年的收益也可以供养家人。当时他们想的是万一两人什么时候打仗为国捐了躯，好歹家人还能有个生计。

柏琛过去并不好男风，如今却是在征服和报复心之下，加上江师傅的刻意调教，竟让他在容简上得了乐趣。一连几天都容简腔，毫无顾忌地把他当个般使用。

他对住宅没有太大要求，但是他喜买各庄，每个庄的佃养不同的东西，庄也修缮得各不相同。

那日柏琛喝了不少酒，没有回将军府，而是去了安城郊外一山庄。

那东西。

门前的石墩是程烈飞喜抱起又放下，用来练力气的，仍然沉默地立在原地。屋后的几棵枣树是程烈飞和他一起的，如今正是秋枣成熟的时候，满树黄绿泛红的枣，沉甸甸压弯了树枝。

柏琛没理会他，仍在油灯橘黄的光线里一页一页翻着书。

天气开始转凉，云焕送来了第二批赔付的金银和各品。三年战争的记忆又重新清晰起来。

柏琛也曾经好奇他在自己发后会不会偷偷蹭脱男上的铁环，得不到抚的男以求发。但观察了几次，也不知江师傅用了何手段调教，那容简每每被情折磨得十分难受，却不敢稍稍碰那不断吐的东西。

他是那心里不是憋着火还是憋着气，都不容易突然暴起发作的人。

他手，把锁链从墙上取下来，连扯带拽把容简拖到床上，让他朝外跪趴着。容简不安地小小挣扎了一下，柏琛大手用力一，“砰”一声把他的脑袋直接

没有环什么的，柏琛摸到了少年的，的，有凉。

门边墙上有一排挂东西用的长钉，小石把容简牵来，把锁链挂在一颗钉上。柏琛正在屋里翻看程烈飞的旧书，回看了一，挥挥手让他退下。

容简就在他这样的情绪下，被小石依照命令从安城的柏府带到了庄里。

柏琛见过了程烈飞的父母兄弟之后，带着大石在房前屋后院各踱步，回忆着自年少起相三十年的好友。酒劲上来了，秋山之战后在无数烧焦的尸里怎么也分辨不哪一个是程烈飞的痛也涌上来了，心里一无名燥火搅得他难受。

柏琛慢慢踱到容简跟前。一直安静地跪趴着的少年局促不安地瑟缩了一下。柏琛蹲下来，右手从的开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