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管不顾。
生死之际,他能真真切切地拥住这人,才觉多么不易。如果说一开始因为药物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他占了人的身子,他要负责,负着负着发现,自己的每一个目光每一次关注都黏在男人身上,是真的上了心。可是这个蠢笨的男人什么都不懂,一窍不通,总是磋磨他,可恶得紧。
两日功夫,顾铭悠悠转醒,观阁主面色不愈,只敢一声不吭地接受阁主的安排,顾千珏仍在气头上,也不吭声,沉默着为男人疗伤。
几日过去,顾铭的伤也算好得七七八八,不想一直跟男人置气的顾千珏率先开口:“为何寻死?”
顾铭窥觑着阁主的面色,依旧实话实说道:“任务失败,属下无颜面对阁主......”属下对阁主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那我呢?”你死了,那我呢。顾千珏不想再听男人多余又惹人生气的回复,凭着本心问着。
听着没头没脑的一句,顾铭张了张唇,答不出什么,只得又闷不做声。
“那你来说说为何本座要救你。”气昏了头的阁主已经采取身份压制,势要逼问出什么。
“属下......属下愚钝......”顾铭唇瓣嗫嚅着,毕恭毕敬地告罪。
“真不知还是假意不知?于我没有药物的束缚,办事又办不好,你于本座而言还有何用,倘使我话至此你又觉我要降罪予你,讨自己罪该万死或者又要讨要些什么别的刑罚,那本座大可以无须浪费药材。想好再回答。”顾千珏飞快地堵了男人想说的任何别的话,他只想听他想听的话。
男人沉默良久,唇瓣启启合合,神色变幻莫测:“大抵...属下,算得上......称心如意的禁脔......”此话十分大胆,稍有不慎就可能触及阁主的逆鳞,闭上眼俯身听凭发落。
自己大抵还是在奢望着什么吧,阖上的眼睑轻轻抖动着,怕人窥出内心几分痴心妄想大逆不道。
闻言顾千珏怒极反笑,疼惜还是倾心都被眼前的男人视为不过是将人当做脔宠,好一个禁脔。被暴虐的情绪肆意吞噬,心神因为前些日男人生死不明的情况也遭受了冲击,在这番话语的刺激,更是狂躁。
“那就好好做一个禁脔。”毫不怜惜地将男人扔向塌上。
结实的肉体撞击的闷声,男人却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粗鲁地撕开层层衣襟,布帛碎裂下,男人紧实的酮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暴露无遗,一阵无意识的瑟缩。
仅一眼,仍能让顾千珏欲罢不能,阳物昂扬挺立。没有药物作用快意的驱使,没有细致的抚慰,亦没有耐心的扩张,将男人翻过身背对自己。
潦草地抚弄着粗硬的物什,在手中膨胀鼓起,肆意揉捏着男人紧实的臀瓣,两手掰开露出里面幽闭的软肉谷道,烫热坚硬如铁的物什抵在瑟缩的穴口处,挺腰提臀发了狠劲地刺入。
未历开发拓宽的窄穴那受得住这势,层层嵌套不自主地发劲扭绞着入侵者,紧得顾千珏甚至觉得下身的粗硕都感到丝丝痛意,然而愤怒占据了心神的他,怜惜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权作快意舒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