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程南萧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去冲冲。

程南萧声制止：“别动。怪可的。”

这又冲又怂的劲儿不知在哪儿学来的。

程南萧看到他的手又蜷缩了下，摇溺：“惯坏了。”

“没说算，”程南萧接着说，“就是告诉你再不继续就算了。”

段疏拿过骰，扔到了地上。

太容易了。

“不急。”

段疏瞬间心领神会，转过了盯着他：“这算个！我刚才起来是因为工伤！”

没看来。

程南萧没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段疏试探地寻找方法，最后终于加重力缓缓将一段尾送了去，手指也跟着不自觉的地蜷了蜷，真像只猫儿一样儿，就是这猫的表情有些凶。

“心里说的话面上掩一掩。我报复心。”

程南萧看他因为张而不敢用力的样有些发笑，又怕真笑声会惹人急，只能勉憋住：“使劲儿。”

段疏还是急了：“闭嘴。”

程南萧添了个字评价：“乖。”

容易。

段疏把血止住后磨蹭了好一会才推门去，他赤的碰上程南萧的视线，有些尴尬得把目光移向别。

程南萧的声音传了过来：“十一分钟了。”

程南萧了张纸给他了血迹：“蠢。”

等一切完毕，段疏的手酸的有些发虚，额上的碎发染上的不知是刚才的还是汗。他甩了甩手，打算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最起码跪起来。

靠。怎么程南萧得时候就那么轻松？

段疏松开手，看到自己手掌里的鲜艳的红混着刚才挤的剂，耳尖红的透血。

并不，只有一指半的直径，但是因为没有经验，段疏的手指都有些酸了还没找到合适的角度和力。

你妈的。

段疏知程南萧的，没再多犹豫就摆好了姿势。

段疏：“还不是因为你？”

程南萧捡起骰再递给他，段疏没接：“不休息休息？”

“得寸尺。”段疏刻意让程南萧听见，直起了。猫扫过段疏两之间，起一阵意。

“这么容易的事儿也休息？”程南萧问。

段疏有些没面，恼怒：“你才怕。”

他问：“带多久？”

程南萧低声笑笑，糊之间吐四个字：“不上规矩。”

“好的呢。”段疏咬牙。

程南萧没应他话，也不再倚着桌，直起走到床边，抬手摸了摸段疏的脸：“手放下我看看。”

“不然？”段疏反问，话音刚落就跑卫生间关上了门，落了锁，声随即传来。

哭笑不得的无奈：“这么怕还不听话。”

段疏抱着速战速决想法，索也不用手了，拿过放在一边的剂挤在了上，探到后。修长的手指夹着尾，指尖因为用力攥而有些泛白，着顺的却怎么也抓不牢。

乖你妹。

放。

段疏皱着眉，能清楚地受到内因受到冰凉而抗拒地推搡，和破开层层阻碍的不适。而他却只能当着程南萧的面一步一步将放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