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程南萧看了看棋盘，笑出了声。

指定物品插入。

段疏有些沉默：“我招谁惹谁了？”

“你不是问‘带多久’么？拿出来吧。”

“就这个吧。”段疏说，“别换了，怪麻烦的。”

“那多没意思。”

段疏沉默了半晌。

“想什么呢？”程南萧屈指勾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鼻子又看了两眼。

段疏叹了口气：“思考当初的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他现在已经对自己裸着接受良好了。

他抬眸扫了一眼程南萧：“指定什么？”

程南萧垂眸思索几秒，视线落在飞行棋盘上，看着就没有好点子：“冰棍。”

段疏冷笑：“非人哉。”

“没大没小。”他伸手顺着段疏的头发，轻轻往前推了推，哄道，“去拿。”

“咱们打个商量。”

“不打。”

哦。

不打就不打。

段疏气愤地走出了屋。看着乖顺的猫消失在了拐角，程南萧总觉得他的背影充满了委屈。怪可爱的。

等到段疏拿着一根散着寒气的冰棒回来的时候，程南萧又倚到了书桌旁。段疏扫了他一眼，腹诽道，懒死你。

“小段同学，”程南萧开口，“咱家很大吗？”

段疏有些懵，没接话。

“四百平还是五百平？”

段疏懂了，程南萧这是嫌他慢。

他轻轻地捏了捏指尖，低声：“那倒没有。”

“那这五分钟的速度解释解释？”程南萧打商量。

解释什么？解释我不想放冰棒吗？

段疏说：“我错了。”

程南萧见他的认错速度一时有些哑然：“下不为例。”

段疏却有些发愣。

被打散的沉默再次凝聚。

程南萧有耐心等，他想看段疏主动。段疏的眼神却好像透过他看向了别处，并且自然而然地撕开了塑料包装拿出来咬了一口，浓郁的奶香蔓延，绕到程南萧鼻尖。

他挑了下眉，没说话。

故意的？

段疏抿了抿嘴角，久而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程南萧往前走了一步，垂着眼眸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在眼睫翳起。

段疏眨了眨眼：“在想你上一次和我说这四个字是什么时候。”

程南萧抬眸，眼中淡淡：“我没说过。”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段疏打消疑虑，揉了揉头。

“接着掷吧。”程南萧扬了下头，“饶了你。”

段疏有些疑惑，顺着程南萧的视线往下走，才看到自己手里干干净净的雪糕棒，有些心虚地投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这么好说话了？

“这么大本事，袋也扔过去？”程南萧阴阳怪气。

段疏看了他一眼，没答话，走过去把袋扔到了垃圾桶里。发什么病呢。

五。

“扩张，录像。”

段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不太明白，你一个人民教师，怎么这么自然而然说出这种话的？”

程南萧看到段疏的耳尖红的滴血，哑然失笑。他贴心地给段疏架好手机，拍了拍掌。

段疏认命，自觉地趴到了屏幕前。

“叮——”

录制声响。

从画面中，能看到段疏掩在床铺里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