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耳垂。
最后一道细微的电流甩动了尾巴。最后一朵雪花落在了皑皑积雪上。
郁乔林同学时常亲吻他,为了让自己舒服,让他舒服,或者表达更直白的含义:谢谢款待。他钟爱与他度过的每一分钟。
情至浓时……或者投桃报李,爱人温热的舌会宠爱他敏感的肉体。
‘阿砚同学,’那个小流氓快乐地说,‘你舒服的样子真可爱,很用力地吸着我。’
‘我很喜欢。’
……要射了。
宁砚失神的痴态被郁乔林尽收眼底。
他承受不住似地皱着眉头,神情却陶醉不已,迷迷糊糊地蹭着他的面颊,后穴使劲吸他,阴茎努力顶他,“那里……啊……再多一点……”
郁乔林:“嗯?”
宁砚说了些什么。
郁乔林附耳过去,身下的动作因此慢了下来。
“听不太清。”郁乔林正色道。
宁砚用脑袋抵住他,就像小羊羔探出圆溜溜的小角,低低地吐出一个名字:“乔林……”
他猛地翻起白眼,眼珠和那块要命的软肉一起被鸡巴顶翻了:
“舒、舒服——”
宁砚紧咬的牙关被这个词撞开了。
“嗯啊、哈!舒、舒服的!哈啊!喜欢……啊啊……好深、顶到了,哦……有爽到……乔林……”
成年男性包含情欲的沙哑呻吟就和他结实的肉体一样充满雄性魅力。
郁乔林略抽出自己,峰峦叠嶂般的肉褶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一层层缠住他,他用点力气才能退出些许,然后捅进去顺畅得多,仿佛天生就该往深处走,不能回头。
他律动着撞击宁砚挺翘的臀,抱紧他的男人叫得还是那么含蓄,只有抽气声格外鲜明。但他两实在太熟了,宁砚的叫声跟以前比毫无变化,空长了五年年纪,他在说些什么郁乔林听得一清二楚。
这只长角的小羊叫着郁乔林的名字,有时只会重复第一个字,郁、郁地叫着,很快就和咿咿的哼声混为一体,“郁咿咿唔、唔、嗯啊……咿——!”
每一个混淆‘i’和‘u’的音节,都是对郁乔林的呼唤。
“阿砚好乖。”郁乔林说。
连叫床的词儿都没多少长进。
阿砚同学咬了他一口——上面的嘴咬得不重,下面的嘴咬得不轻。都在流水,舔吮他的动作都是那么渴慕。
同为男人,他们射得都很猛。
宁砚:“唔咿——!”
一道激昂的白色水柱喷到了他和郁乔林的胸膛上。
后穴像漏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来。
郁乔林埋在很深的地方,内射,宁砚恍惚间听到了‘噗嗤、噗嗤’的精液涌动声,从囊袋一路泵送至柱身、冠顶,然后是他的肠道——
那些又热又烫,又浓又稠,有点腥,但其实挺好吃的东西,会在他肉穴里流动,流出屁股,漏到床单上。
宁砚的穴口咬紧了。
但被填满的感觉迟迟未至,喷射和流动的触感隔了一层薄膜似的,影影绰绰,没什么实感……
宁砚伏在郁乔林肩上喘气,只感到胸口自己的精液在流淌。
然后他才想起来——
郁乔林徐徐抽出阴茎,往后撑住自己。刚射完,还硬挺的阳具弹性十足地翘到宁砚小腹上。
前端沉甸甸的安全套,粉色套子被撑得半透明,盛满了浊白的浓浆。在那根依然挺立的阴茎上,如同公鸡喙下的肉裾,鼓鼓囊囊地挂在龟头那儿垂下。
——啊,戴套了。
郁乔林取下套子,随手打了个结,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