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抱郁乔林，不准他回，把自己的脸藏在男人后。

这个依然好看得不像话、狠狠长在他审上的男人，笑眯眯：“舒不舒服啊，同学？”

“嗯——”

然后郁乔林低下，愉快地住

娴熟地握住了宁砚竖起的旗帜。

这本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但当他们背弃了过往，曾经的情趣就成了耻辱的印记。

他喜的男生笑着往里他。他被颠得嗯嗯啊啊，只会抱着他叫唤，还被纠缠着要说羞人的话。阿砚同学心虚地呜呜咿咿地糊，一个不察，就又被握住了命脉。

一定、一定是又又的表情。

“不、别这么……”

他们欣喜于孤僻的儿终于能到一个同龄的朋友，说要好好谢郁同学的照顾。

“混……”

郁乔林擎住宁砚的，这玩意儿长得也很不错，尺寸傲人，虽然没什么用，但握着的手舒服，还很会讨好他。只是被他握在手里，端的小就羞带怯，潺潺地来，淌到他虎上。

他们的宝贝儿害羞得耳尖通红，难为情地低下去，偷偷夹了淌的——那觉多好啊。他亲贮藏了他们的秘密，明目张胆地回味亲昵的余韵。

睡在那张床上的日日夜夜，都会想起有郁乔林陪伴的夜晚，于是越发孤枕难眠，在被开苞的床上偷偷发。

他咬着牙关气，膛剧烈地起伏，覆着薄汗的肌一鼓一鼓，连两粒圆圆胖胖、栗糕似的都散发诱人的光泽。他的颤动着，腰腹、大绷，内里的媚却尤为情动，急切地向邀功，着和冠，想要人灼的疼。

宁砚时常邀请郁乔林来家里客，一起学习。来的第一次，就在他那张从小睡到大的床上，他求郁乔林给他开了苞。

宁砚：“嘶、唔……啊……”

郁乔林边他，边对它上下其手，，“你是喜这里，还是这里呢？”

宁砚竭力咽下了一声呜咽。

他只能更地埋郁乔林的怀抱，在正在自己的男人的怀里躲藏。

……他的要害，他的肋。

这张脸分明和以前差太多了，但又奇地相似。带着男生特有的朝气和无伤大雅的小小恶劣。

他们现在只是炮友，无论是他还是郁乔林都不会缺一夜情的对象，他们双方对彼此都绝不是不可替代、无可或缺。

他的母亲站在门外，问他们要不要吃果。他捂着嘴不敢叫，觉得的声音好大。只能用卫生纸堵着，收拾收拾自己，上去端零果，还要谢爸妈。

郁乔林过了某个地方，宁砚浑一颤，腰已经摆起来了。但那只是肩而过，蜻蜓，轻飘飘的一甜，不上不下地钓住了他。他得快要炸膛，枪却被人堵住，宁砚奋力往上了，无济于事地戳戳郁乔林的指腹。

后者轻哼一声，意味长地：“嗯……它倒是很诚实嘛。阿砚同学，要向它好好讨教啊。”

说得居然很有几分勉为其难的意思！

宁砚这么警示自己。

他浑酥麻，溃败地发长长的，预到了自己的失败——但他还不肯认输，那双彻底长开后尤其凌厉的睛里迸发恼怒和倔，比他脸上的红更明亮。

像现在这样。

到底是太久没被过了……太久没有经历男人。被郁乔林这么了半天后一摸，宁砚就有了要决堤的冲动。

这觉太熟悉了。

摁住他的，禁止他。

为了让战局好收拾些，郁乔林就会……

宁砚不肯眨，他知自己眶里聚起了汽，他的大脑命令生理盐涌他的泪，分担超额的刺激。

宁砚一下转过去瞪他，甚至忘记要遮掩自己动情的脸。原本把下搁在他肩窝里的男人侧过脸，对他微微一笑。

宁砚不敢换一片狼藉的床单，每每愉过后，都用被盖好，晚上自己洗衣机里。

郁乔林怜地了，假装没听见宁砚的气声。

宁砚是不会承认的——

怎么可以被郁乔林看见？

“嗯——嗯——！”

宁砚想摆冷淡的表情，好压压郁乔林猖狂的气焰。可他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的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他努力说。

藏起自己神的同时，同样地，他也看不见郁乔林的脸，只能听见男人轻快：“不要让你吗？也不是不可以啦……”

仅仅是满足生理需求罢了——

瞎说什么啊……

他趴在自己的床上，郁乔林骑在他上，掐着他的腰抬。

“嗯啊啊——”

他瞪着郁乔林，后者一手托着他的，一手握着他的，宁砚用比少年时期结实许多的，报复似地狠狠他。

这么多年过去，这个男人的笑脸，居然仍像个没毕业的大男孩。

在郁乔林看不见的角度，宁砚俊的面容早已被情占据，双眸失神，珠不自觉往上翻去，汗将碎发黏在额间。他抿着嘴，却仍有忘记吞咽的唾从嘴角下，而他自己一无所觉，只知自己媚态横生。

“别……”他微弱地反抗，“乔……”

宁砚的神渐渐涣散。他前似乎现了熟悉的天板。还有傍晚的夜空，树木的枝叶，天的舱……

“要、要了……”宁砚嗓音发颤地说：“不……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