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立马翻身下床,爬到人脚下,“奴隶...主人恕罪”战战兢兢地磕头,“奴隶这就去领罚,主人恕罪。”这才一天,还有九天。
周九玉前倾,看着他,“一天一夜,你也是受得住的,但你有怨吗?”
“没,没有怨。”
“那你为何要问我为什么?”
丰城不敢抬头,害怕看见冷漠和斥责的眼神,跪的更低,双手交叠,放在地上,额头放在稍后的位置,“奴隶知错,奴隶再不敢了。”
“为何不敢?”
丰城一字一句认真道,“您是主人,您是奴隶的主人,奴隶是......是您的狗!”
周九玉扬了扬嘴角,如白玉的手放到他的后颈,掐住,有力的引导着那颗低到尘埃里的头前移,放到了交叠的手上。
丰城一怔,不敢想那个猜测。
“是我的狗,也是我的私奴。”
丰城放肆地抬头,喃喃道,“主人...”
周九玉的手又下移,轻轻拨开了他的衣袍,丰城惊讶的低头看去,原本洁净无瑕的胸口刻上了鲜红寸大的字——玉,右下角有一颗微小的奴印。这是周九玉私奴的意思。
“字都给你刻上了,只剩下请戒了。”
丰城流下泪来,苦尽甘来?又或是得偿所愿?他不知道,他只想就这样跪着,仰望这个人喊他“主人,奴隶...”
周九玉食指放到他唇上,“以后自称奴。”
*
丰城的请戒仪式是在两天后举行的,周九玉是周家嫡系,收私奴需要家主在场见证。
青玉路上,丰城恭恭敬敬地跪着。
面前站的是周九玉,手执戒尺。
“抬脸。”
“啪”一下就让丰城的脸肿起红棱。
“谢主人赏。”
“啪”第二下打成了对称。
“谢主人赏。”
“可以了,不用回话了。”管家提醒。
“啪啪啪啪...”
丰城的脸迅速由微红变为黑紫,疼得牙关发颤,但不敢动,一下都不能动,48下打够,丰城头一点没偏。
不偏不倚,忠守其主。
“手背后。”周九玉放下戒尺,接过黑鞭。
“啪——”鞭子带风,划过凌空,狠狠抽在丰城右肩,血迹渗透白衣,像雪中红梅。
“谢主人赐戒。”
周九玉走到后面,“啪”,第二遍打在背上,穿着衣服,看不到衣物下面漂亮的肩胛骨像蝴蝶翅膀一样缩放。
“谢主人赐戒。”
“可以了,不用回话了。”
接着便是疾风如雨般的惩戒,鞭子雨点似的落在身上,一袭白衣很快化为血色。
72鞭,鞭鞭震骨,以主为尊,刻骨铭心。
周承正点头,“记谱吧。”他虽对丰城并不是完全满意,但总比周九玉一个奴隶都不要好。
当丰城的名字记上周家录薄,请戒仪式结束,意味着丰城真正成了周九玉的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