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对沈恣说拒绝，程粲更不能。

“呜呜呜——！咚！”

“呜呜呜哥，绕过小粲吧呜呜，哥哥，小粲真的知错了呜呜呜，哥，小粲跑，小粲能跑，小粲再也不偷懒了，别打小粲了啊呜呜呜，我受不住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沈恣觉得脚面一温，低看去是程粲的小腹压了上去，脚和脑袋恨不得连在一块儿，就这么可怜的蜷缩在他的一只小边。

程粲从垫边急爬到茶几上，褪掉后三两下就叠成标准的方块，被汗浸的衣服向上卷咬嘴里，酸涩的手臂撑着支起，白虽没有刻意起，但依旧翘条好看又瑟缩的弧线。

程粲这次叫喊不声，脸倏地又惨白两分，一晃又砸在茶几面上，单是两下就拍了红紫砂，伤痕附近也被刮的泛白，他腰一歪，下开始搐起来。

“啪！”

沈恣再抬手时明显加了力，这一划破空气冲着刚才拍的红痕下面飞去，极大的声响好像是把白打成了碎。

住嘴的程粲牙齿快把衣服咬碎，从嗓发惨烈的哭喊，胀泛白的瞬间腰塌了下去，整个随之砸在了茶几上。

终于一个虚步跟着后倾，一栽到沈恣给他铺在后面的垫上，躺在上面压着心脏激烈的动开始呼调整自己的状态。

“程粲，”沈恣的脸并未缓和，语气也颇为不耐，“如果我的话你一定要让我说第二遍，就要用相应的代价来弥补我在你上浪费的时间。”

程粲的抖的厉害，两行清泪下之后也不敢耽搁，愣是咬住牙再撑了起来，只是小声的呜咽不断，他是真的害怕。

沈恣倒是只停留了半分钟，弯腰伸胳膊拽着程粲被卷到的衣服把人抬了起来，把人扔在茶几上的瞬间反剪程粲的

“小粲知错了，小粲真的知错了呜呜。”

沈恣将拎起，搁在那白瓷般的尖，定似的再抬起，胳膊抬的不，但手腕的实，极狠戾的一又闷又响地压程粲的里，几乎要把程粲劈成两半。

“起来，”沈恣冷冷地吐一句，诘问，“用心撑住，打一下倒一下你要浪费我多少时间？”

沈恣给了他五分钟的时间，程粲爬起时止不住地开始落泪，他哭哼着望着沈恣，“哥呜呜，小粲，小粲真，真的跑，不动了，小粲，尽呜呜力了。”

沈恣没给程粲再留时间，他的耐心今天耗的太多了，用尖儿戳着程粲的腰窝，让他立刻起来撑好。

程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哭喊了一声，自己也吓了一大，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恐慌，他的指尖嵌到掌心的，接收到沈恣不满的目光之后咬着牙抬手猛扇了自己一掌，很脆亮的声音，足见力气是没有收敛的。

“不要呜呜哥哥！”

程粲没想到一个人面颊能同时挂十几滴泪珠，他哭的快把整张小脸浸成个小潭，听到沈恣的促之后艰难地把手臂再次放平，这次的抖的更厉害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白颤着声音来。

沈恣看着摇晃着跪在垫上的程粲，眶嫣红蓄着泪，眉委屈地皱成下撇的八字。他莫名想起了王观的一句诗，是波横，山是眉峰聚。

程粲前一黑，哀嚎着从茶几上了下去，快被烂的着地后又引起两声惊叫，他搐着翻了半圈，像被人剪断尾的小猫儿一样卧伏在沈恣的脚边，脑里是白一片，汗泪浇一样糊了满脸。

“啊啊啊啊——！”

只是他远没有心思拿来和程粲探讨一番，他用脚尖轻踩着陈粲的小，“脱了，去茶几上平板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