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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副CP均微虐,慎入(2/5)

静得怕人,风动方竹,飒飒有声。

被喂足了药的狼狗满味,狂暴地试图挣脱束缚,铁链哗啦直响,其中一只对着凸起的树不断骑跨,淌着涎尖牙。

他伸灵识探了探,容恕洲并不在这

承安殿位于两峰之间,院外就是学,宁晦跪在阶下,堪堪被亭遮住形,只要来往弟再向前走几步就会一览无余。

咔地一声,有树枝被折断。

游临收了笑意,抬脚一脚踹在他间,剧痛让他前一黑,耳中嗡鸣不止,反应过来时已经蜷了腰。动作间拉扯到后的肌,黏腻就从后紫黑的地方来,他慌忙收,可夹杂着血丝的白浊还是一滴滴滴在了碎石铺成的小路上。

里略短的金属刚好卡在分上。游临脚上略微用力,带棱的金属立刻卡至极的里,疼痛和尖锐的快同时爆发,宁晦小腹重重一缩,瞬间失了平衡,险些倒在地上。

说着他抬起手,烈红的衣袖顺着手臂落,慢慢把一盏的茶浇在了脚边跪着的人的跨间。

宁晦被吓了一下,浑浑噩噩地想要后退,游临脸突然冷了下来,揪着他披散的长发,几乎把宁晦半个都悬空提了起来,就这样半提半拖地朝笼边拽去,丝毫不顾他已经跪烂的膝盖在地上长长一条红线,似乎自己拖着的只是一个死

附近,应当是去了主峰。

游临压低了声音凑到宁晦耳边“宁峰主,你的徒弟们都看着呢。”

他给自己倒杯了两剩下的都泼在了脸上,好一会儿脸上的度才堪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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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晦被迫仰着,难堪地垂着睛。

游临站起来弹了下手指,角落里一旁半人多的金属笼应声而开。

“看来是真的松了,没关系,让它们帮你堵住,好不好?”

游临突然停了动作,扔开了他抓着的发,宁晦摔在地上不敢抬,一动不动地等了一会儿,确定暂时不会再被拖里,才艰难地抱住

宁晦跌跌撞撞地往前爬了几步,中发残破的声响,却都被脖颈上栓着铁链的颈环锁在了咙里,他艰难地趴伏下试图去亲吻那只脚,游临弯下腰,温柔地托起了他的脸

“这样也能?”游临笑了一声,用脚尖挑起宁晦的下着他抬

冗虚派五年一次的收徒大典,整整要开一月之久,几乎汇集了所有有名有姓的掌门灵修,容恕洲作为十八周天域主,自然是各方衷恭请拜访的对象,戚涣坐在床边了把还燥得的脸,有些庆幸至少现在他不用去面对容恕洲。

游临却好像终于发现了有趣之,找准位置不松脚的踩下去,圆的小腹被行压凹陷,早已憋涨到极限的膀胱受到挤压,满腹药横冲直撞,带来尖锐酸楚的意,金属,好像从中间要把生生穿,宁晦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敢后退,冷汗顷刻间淋了全,他迫自己跪好,着腰任游临踩踏,疼痛在媚药的化下被扭曲成了情,宁晦很快就又起了反应。

跪着的那人上半衣冠齐整,下半却完全赤,衣摆堪堪可以遮到。两条鞭痕遍布的长分到最大,正因疼痛而忍不住轻微颤抖,好像下一秒就无法支持,可直到那盏茶浇完最后一滴,他也没发一丝声响。

游临支着笑了笑,脸上的疤也跟着扭曲地皱了几下。他伸一只脚勾起宁晦因疼痛而缩在间的,那什上扣着一个锁,严丝合地堵死了铃袋上着的银环箍两个的球,都鼓鼓囔囔的好像盛满了

狼狗闻到了宁晦上的血味,愈发兴奋暴烈,转而朝他飞扑而来,锁链都崩得几乎断裂,宁晦颤抖着咬牙关,浑爆发绝望般的恐惧,难以置信地不住摇,发不成型的嘶哑叫喊,顷刻之间便留了满脸泪

游临勾着脚将已经疲折起,踩到宁晦可见鼓胀的小腹上,糙的鞋底过被得通红的地方,不断捻踩踏,本应是相当疼的,可是疼痛在此时也几乎成了一恩赐。满了药在小腹里翻奔腾,迸发直冲的瘙,让宁晦恨不得伸一只手到里狠抓,哪怕抓得鲜血淋漓都比这样好过。

戚涣把自己在被里什么都不愿去想,一直躺到日渐沉,弟阁坐南朝北,光线奇差,屋里一片通红,平白让人觉得压抑。

游临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撇了撇茶沫,只轻看了一便皱眉“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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