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是要在野外，把她衣服……

熟悉的恶一样的嗓音从开了扩音的电话那传来，赵彤惊恐地心脏都要爆炸了，她攥着手指，牙关格格作响，嗫嚅着想替自己辩解:

“嗤——你不是已经尝过了么？”诸易客的话现在才说，未免过于虚伪了，杨看着在她视线范围内，在保镖层层防护下走大厦的那个中年男人，举起手虚虚比划，发模拟弹发的“砰”声。

可赵彤好像骨里就带着蠢蠢动的不安分因，别看对方让她涂了药发情泛滥的时候，摇着求得比谁都，却实际上心里终究是对她存着怨恨。

“主人，主人，小狗知错了，小狗愿意接受惩罚。”不是被打烂还是被打烂小茓，后面终究是会养好的，任何一个惩罚都好过以上两情况，下场比较惨烈的惩罚赵彤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忙不迭地请求，表示愿意接受惩罚。

“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杨重复着赵彤的话，从声线里听不来她的其他情绪。

“喂，赵律师，你的主人有话跟你说。”

时时刻刻想反咬主人一的坏狗，要怎么理？杨微眯起睛，也许是她太仁慈了，那就让赵律师尝尝诸易的手段好了。

“赵律师，你是想要自己的视频传得满天飞吗？还是说就我一个人你那张批已经不满足了，迫不及待想监狱当公共厕所了？”

电话那的人冷笑了一声，笑得赵彤发麻，心肝发颤。

“怎么，，你舍得让我碰你的？”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当然。”

杨的决定一字不落地落了赵彤的耳朵里，她虽然不知野外是个什么意思，却也知这不是什么好词。

也制不住诸易，所以她活该被她们两个当玩。她心里一片悲凉，她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上。

“呵。”

“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爬一爬郊区的小山？”

“赵律师，我听说，你想让我去死？”

“诸易，你训狗的时候，是怎么的？”杨瞧不上监狱里那些为了几烟或者几包方便面就随意卖自己的女人，那些女人也不需要她去驯服，只要给利益，她们自然要多听话就多听话了。

“主人……不是我……我……”

“不……不要，主人……小狗不敢……”分明杨说话的语气里未透半分怒意，偏偏赵彤却害怕得要命，她不敢想象杨说的那两状况发生会是怎样的场景，求饶好像也就是她翻来覆去地说着自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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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惩罚的，知吗？”

“不……不要……”她慌张地挪着膝盖，不知是该乞求杨还是该乞求诸易，“会……会被人看到的……主人……”

撅起来的又被踢了一下，赵彤匆匆忙忙用手背揩掉泪，调转了过来听，那边诸易早就把电话改成了免提。

她对赵彤是存了几分心的，可那心在对方再次决定“卖掉”她的时候，然无存了。

“呵，你还叫我主人啊？我可当不起你这声主人，毕竟哪有狗胆敢咬主人的？”

“被人看到就看到咯，批还怕被别人看到吗？”诸易抬把蹭过来的赵彤踢翻在地，继续对着手机那的人说话，“，我对你共享给我的玩很满意。”

“你之前不是说，想玩野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