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想让我去死？

诸易是……在骗她吗？杨敏……杨敏……瞳孔因为恐惧而剧烈地收缩，闪烁着蓝色指示灯的耳机像是催命符。

是骗人的是不是？骗人的……诸易是在故意吓唬她对不对？脑袋里嗡嗡的声音更响亮了，塞满的时候让她什么都听不清。

也许是为了向她证明，诸易关掉了耳机，属于杨敏的咬牙切齿地声音从开了扩音器的手机里传出来:

“赵律师，我听说你把我卖了是吗？”

“不是的！”她尖叫着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是诸易……对，是诸易在套我的话，我没有……”

她浑身都在哆嗦，肩膀颤抖得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鹌鹑，她爬着往诸易那边凑过去，想把手机抢夺过来，给杨敏解释——她太害怕了，根本没意识到不管是诸易还是杨敏，都是她惹不起的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她抽抽噎噎地哭着，满脸的绝望，将她当做玩具戏耍了一番的诸易看着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

“哈哈哈哈，太可怜了，怎么这么好骗？”诸易伸手，抚摸着赵彤的发顶，举着手机继续跟那头的杨敏聊天，“所以你的坏狗，你准备怎么处理？”

“不考虑拖到夜店去吗？”赵彤仍在绝望地哭，诸易虽然说着她可怜，却没有丝毫要怜悯的迹象——她手掌捏着一团白嫩的乳肉揉捏把玩，指缝夹着乳头拉扯，那架势是彻底把赵彤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用品来看待，她甚至颇为过分地跟杨敏商量着赵彤背主的下场，“奶子这么软屁股这么大，想操她的人应该很多。”

“或者，把她丢进监狱里去也可以。”她掐了把嫩生生的胸脯，示意赵彤跪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给她玩。

她在她们面前毫无尊严可言，赵彤掉着泪珠想，她顺从地转过去，跪着撅高屁股，有手掌穿过她两腿，手指捏着两片阴唇拉扯逗弄。

“就这种挨打都会湿的骚批……”

手指并拢直截了当地插进去，湿漉漉的花茓都不需要多余的挑逗。

“你听听，多骚，她办公室的地板都叫她自己流的水打湿了。”

手指搅合，发出黏糊暧昧的水声，赵彤羞得无地自容。

“像她这种骚批，恐怕进监狱没多久就会被那帮如狼如虎的娘们当做厕所锁在卫生间里。”

“敏敏，你不想报复吗？我让我的手下传个信，她进了监狱的当晚就会被轮一遍。”诸易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眼瞳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毁掉一个自以为是矜持的人，简直不要太轻而易举，她像陈述中午午饭吃什么菜色一样列举着赵彤会遭遇的事情，“你想让人怎么玩她都可以。”

“扒光了锁在厕所里，腿分开铐住，没人会放着这么嫩的奶子不玩的。”

“她怕是要忙坏了，那帮无聊的女人不会给她‘空闲’的时刻。”

“也可以在放风的时候，把她捉到空地里，让她挨个给人舔舔，就算被看到了也无所谓，那些看守人不会多管闲事的。”她说着。

“你说像她这种骚货，一次性能服侍几个人？”

“这么有弹性的骚批，塞的手指多了是不是就松了？”

恶意，全是恶意，诸易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赤裸裸的恶意，赵彤俯首帖耳地将脑袋贴在地板上，对方的手指还在她撅高的小茓里面进进出出，她哭得手掌都是湿的，浑身因为哭泣而哆哆嗦嗦地抽噎着——她含着手指的小茓也是，随着抽噎的节奏绞紧收缩。

她打不过杨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