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坏了的仿真性偶,她大可以缓过劲后自己爬回家。
她这样的下等妓女,能伺候一回月泉集团总裁的养子,被干死都算走狗屎运高攀了。
……
浴室门被推开的瞬间,岑伤勾着她腰肢的手臂如同着了火,飞快抽离。
宓叶迟钝的抬头,才发现房间里又多了人。
刚结束了场亲密的性事,宓叶本能朝方才给予她温暖、烫进她心里的岑伤依偎。
谁料对方在接触到新来男人的目光后,潜意识觉得身边的女人污秽难忍,推开宓叶力图撇清关系。
可他光裸的脊背还挂着水珠,胯间仅系着块浴巾,欲念还未彻底从面容间消退,是注定要让他养父失望的。
……
为什么要推她呢?摔在地上吃痛时,宓叶头脑中委屈不解的盘旋着这样的疑问。
她大胆揣测起两人的关系是否为情侣,同性恋是本世纪正流行的风潮。
性取向和性宣泄是有差别的。
宓叶不关心这些人情感层面的性取向,因为她只提供性宣泄服务。
作为一个纯粹用来发泄性欲的玩具,哪怕有人拎着她耳朵嘶吼着自家哥哥是基佬、不会喜欢女人,宓叶也漠不关心。
她和谁都做爱可以。
新来的男人比刚刚日她的那个还要高大俊美,宓叶有点馋他精壮的身体,很想求他也弯腰插一插自己软腻腻的小洞,她愿意用全部积蓄买这个手臂肌肉看起来结实有力的男人干趴她。
在她询问出“你要不要来?”之前。
岑伤先一步悔恨不已的对着男人喊了声“父亲”,并期待祈求男人的原谅。
父、父亲?
宓叶呆呆意识到对方是长辈的时候,才觉得赤身裸体出现在对方眼前不合适,不过这时候她已经看到了床底自己那件沾灰的睡衣。
……
她是怎么从死透的局面中侥幸逃离,这些年又埋头干背着他了些什么?
老实说,月泉淮可一点也不好奇。
宓叶闻起来还是他赋予的味道,唯独气质已和当初在太行山念大学时截然不同,被开发的相当彻底。
如果说当年只是看起来挺欠调教,现在24小时穴里不插根东西就会难受。
月泉淮莫名爽快,就好像她变成这副倒霉样,正是自己多年的夙愿。
这可真古怪。
但很快他又想到对方蜕变过程并非由自己参与主导,更深沉的情绪顿时化为了眼底的阴翳。
他不该命令手下员工将她沉海的。
他该把她烧成灰才对。
……
男人冷酷扫过她发颤涨大的奶尖、蚌肉般肥美雪白的娇臀,看着她窘迫朝自己养子身后躲,穴里滑落大股淫水,蛛网般剪不断理还乱。
自己竟然在这种场合下兴奋了,这也太不要脸了,仅仅被看就高潮什么的……
好想尿。
耻感突然涌上宓叶心头。
她意识到对方并不像他儿子们那样拥有蓬勃旺盛的生理欲望。
她当场将对方从自己的目标客户中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