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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加钱,2000够不够?再动待会弄死你!”青年喘得厉害,却不愿沾到除宓叶之外,其他人的体液。
岑伤对这类下贱妓女的心理拿捏的十分到位,宓叶被他捏的整个人摇摇欲坠,在听到2000后软弱的翘起臀。
硬毛试管刷狠狠的擦过甬道内每一寸蠕动的软肉,她疼的抓住浴缸边缘,半晌才缓过劲。
“哥哥亲亲我好吗……好疼啊!哥哥……呜!”热泪盈眶,过程中宓叶被凌虐出了几分淫性,希望眼前的男人给予她一点点可怜的情绪抚慰。
之前射进去的东西随着粗暴的清洗已所剩无几。
可惜对方并不想亲她,戴上避孕套,双目赤红埋头急促抽送起来,粗暴的占有了她。
站立式比之前要插的更深。
宓叶比他矮了许多,尤其当她体力不支双脚踩在地面上时,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块被弯曲象牙挑起的肉,埋在体内的男人鸡巴成了唯一的支点,这导致她不得不盘上对方的腰,以及减轻快被贯穿的痛苦。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连绵如这座城市的无尽暴雨,宓叶的小肚子被滚烫的肉棒戳得凸起,她必须四肢并用勾住对方才能避免自己不在交合的过程中被颠出去。
“嗯嗯——!哥哥好厉害……宓叶那里要被哥哥插裂了……”她哽咽着说出色情的话,掉眼泪的同时爽的浑然忘我,没两下就被操的直翻白眼,抖着身体,张着小嘴哼哧喘气。
少女脸庞乃至眉鼻,骨相温润,神态仿佛天真的不知淫乱为何物,只知道男人身下的棍子可以带给她无穷快乐,觉得肉体与灵魂都快要飞升。
浴室不大,没法边走边做。
她因体型差被对方握住腰,被当成飞机杯上下疯狂套弄,仰头时一段雪白的脖颈,引得侵犯她的青年内心残虐的杀意与性快感齐齐到达了顶峰。
终于在下一刻,阴茎顶端紫红的硕大龟头以可怕的力道失控撞入宫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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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月泉淮的养子们来说,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少年们手忙脚乱将宓叶的衣物与被单踢到床底,然后齐刷刷站成一排向男人弯腰行礼,头皮发紧,不敢教父亲看出端倪。
“都聚在这做什么?”
浴室里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完事……
“岑伤呢?”
啊这个要不要实话实说呢……
然而不等他们回答,浴室一阵兵荒马乱。
“你、你快出来!那里不能进……唔!”
哭腔尖细尾音引人无限遐想,清楚透过本就不厚,无法有效隔音的玻璃门。
……
门外月泉淮的脸色霎时精彩纷呈。
那可太难看了。这么多年了他们没见过父亲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几天前迟驻还被他骂的狗血淋头来着。
其他人上次看见类似的神情,还是在被抢走玩具的三岁小孩脸上。又或者和其他人共用了同一柄牙刷,才会露出那般恶心中略带绝望的复杂神情。
如果是孩童,接下来恐怕会嚎啕大哭。